“我來!我來!……”
一曲唱畢,不用邀請不用動員,幾個男記者爭著上台,隻好一個輪一個,後來不知道誰是誰提議,一起合唱,最後亂套了,好好的一個音樂裝逼會,被他們一整,就成了噪音生產基地了……
我暈,不放些猛料出來,看來是鎮不住這些人。陳承宇心裏這樣想,他大聲說:“Stop!Stop!我有更好的提議!”
趁著大家楞神的機會,陳承宇馬上奪過吉它,全用切音,吉它一改剛才的和風細雨,變得節奏強烈,讓人聽了血肪賁張,陳承宇身子開始搖擺起來,一段前奏結束,歌聲伴著切音噴薄而出:
There's a boy in my mind and(在我的腦海裏有一個男孩)
he knows I'm thinking of him(他知道我在想他)
All my way to the day and the night(所有的白天和夜晚)
the stars shine above me(星星閃耀在我的上方)
know I truly love him(我知道我真的愛他)
And I'm singing this song,(我在用心唱這首歌)
My heart goes sha la la la la(我的心在沙啦啦)
sha lala in the morning sha la la la la(沙拉拉在早上莎啦啦)
sha lala in the sunshine sha la la la la(沙拉拉在陽光下莎啦啦)
sha lala in the evening Sha la la la la(沙拉拉在晚上莎啦啦)
……
這首後世流行世界的迪斯科舞曲《沙啦啦》,注定成為這個時代唱響全民迪斯科狂潮的急先鋒,先是台上幾個扭起來,其他人看看帶勁,最後全體動起來、扭起來、嗨起來……
還別說,當天晚上睡得沉、睡得香,睡得象死豬……咳咳,比喻有些不夠文雅,應該是睡得像“睡美人”比較妥當。第二天記者們問昨天晚上那個是什麼舞,陳承宇回答:“Discotheque。”
有記者說能把舞曲留下來就好了,可以天天跳了。陳承宇心裏不由一動:現在電子管功放出來了,音箱也出來了,不如把磁帶錄音機出搞出來,這飛艇上還多了一個節目。
記者們原來對體驗飛艇,多數是有些抗拒的,不情不願的。無奈報社接到杜克實驗室的邀請函,報社頭頭點了自己,不得不來。待上了飛艇,飛行不夠二個小時,看法馬上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
昨晚一個晚上過去了,所有人不分男女徹底愛上了飛艇上的豪華生活:在飛艇上可以靠近舷窗,就著桌子,一邊喝著飛艇免費提供的咖啡,一邊欣賞沿途美景,同時還可以寫寫稿件,真是愜意得一塌糊塗呀。
不過這種愜意很快結束了,藍鯨1號飛艇飛行了25小時後,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兩洋運河施工工地。飛艇落地後,氦氣抽入鋼瓶中,魚網絲布拉緊,飛艇上麵巨大的氣囊不見了,飛艇變身一隻大“盤子”,不過中間還是有些“凸”起,這是為了方便排水,看上去更像是一隻巨大的金元寶。
這裏的水泥窯石灰窯正在緊張修建中,薩利納克魯斯的防波堤正在向海洋方向填泥過去。運河開鑿也在加快,正在提速中。唯一沒有改變的是從山洞中留出來的魚沒有減少的跡象,搞得杜克超市和運河工程全體員工,發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中財。
記者們已經深入施工一線,在基層了解兩洋運河的施工進度情況,聽說準備開辟一個飛艇航線,往返於大西洋的誇察誇爾科斯、太平洋的薩利納克魯斯港口,運輸物資和人,非常有興趣,問了很多問題,陳承宇詳細做了回答。
第二天一早,從兩洋運河工地返程,第三天早上就回到了波士頓。陳承宇下令同時開建兩艘藍鯨號飛艇。按照序列,起名當然是藍鯨2號和藍鯨3號。
當天晚上之後的近幾天各大報紙,均報道了杜克集團公司的有關近況:
《杜克實驗室飛艇將於今年四月份開始環球旅行,七月份將搭乘科學家到北極考察》——《芝加哥報》;
《杜克公司將用飛艇運輸物資,往返於大西洋和太平洋之間》——《太陽報》;
《夢幻的飛行,奢侈的旅遊》——《華`盛頓特區報》;
《3800公裏,25個小時,人類進入高速運輸時代》——《美洲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