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依看了一眼草間摹,草間摹立即停下來,低著頭,很好!這才第一天,高城颯你就給我派了個盯哨的,把我索依當成什麼呢?
索依一回過頭,草間摹就繼續跟上,對他來說,得罪一個公主不重要,關鍵是完成使命才可以。
樹上棲息的鳥兒不斷地驚飛,好不熱鬧。宮裏一連辦了幾場盛大的儀式,高城凜也是心神俱累,此刻正彙聚內息,在內殿的閉目養神。一名宸玉宮的侍衛慌慌張張的跑到星鸞殿稟告。
“啟稟城主,少主突然搶走了草間摹大人的佩刀離開了宸玉宮,公主殿下已經昏倒在寢宮。”侍衛說的不清不楚,慌裏慌張,既沒說高城颯到底何故會執刀,而索伊又怎麼會昏倒,應該說他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對。
侍衛剛說完沒幾秒,舒元閣的侍衛又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告。直接跪在高城凜的麵前,“城主,少主拿刀進了舒元閣,聽語夫人因為阻攔少城主還被少城主打傷了。”
高城凜依然鎮定自若,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微微動唇,“少主做什麼,你們莫要阻攔,否則丟了性命就是自家的事。”
侍衛們對於高城凜的冷酷無情是了解的,隻是高城颯此舉無人知曉他到底想幹什麼,若是少城主是去傷害大公子的話,又該怎麼辦?隻是這大公子是城主的親生骨肉,也不見他有半分憂慮。
就算是心中疑慮甚多,為了自己的命,也隻得惟命是從。
侍衛出去以後,高城凜將自己的佩劍拔出,用娟布擦拭刀刃,眉頭緊鎖,“十四,你究竟想幹什麼?”接著將劍定在牆上,牆麵出現無數裂痕。
翠子堤湖邊,三位夫人正在喝茶,三夫人自顧自的嗑著瓜仁兒,全然不顧四夫人和六夫人的忐忑不安,看著那名剛從大殿稟告完回去的侍衛,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來少城主和未來的媳婦有些矛盾啊!”三夫人說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四夫人和六夫人沒有搭腔,把頭低的更低了。三夫人一臉的鄙視,“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出息?”說著眼神一變,“為什麼那個女人現在還是好好的?你們不想報仇了?”
“姐姐,這種事我不想再幹了,如果被城主和少城主發現,我……”想到那可怕的後果,六夫人就是渾身發顫,她怕死,她不想死,可是為什麼要逼著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現在收手已經遲了!”三夫人可沒有一絲憐憫,從她的兒子死了的時候,她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兩位妹妹難道忘了你們孩子是怎麼死的?他們何其無辜!身為母親,做什麼難道不是心甘情願?”三夫人邊說邊繼續嗑著瓜仁兒,一臉悠閑自得的樣子。
“你們聽好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得到那位公主的信任,城主大人將草間摹派給了小雜種,小雜種又派給了公主,這個草間摹一定要小心!”三夫人條理清晰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