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邪走遠後,高城颯轉動的更迅猛,這樣的結果使得繩子更加緊密,高城颯雙拳握緊又鬆開,如此簡單的繩扣都解不開,自己還能幹什麼。
就這樣被吊著,直到月邪再次上山。
“少主,你接著。”月邪說罷將手中的短刀朝著高城颯扔過去,高城颯眼神一變,雖然隻是一刹那,但是剛剛月邪明明就使用了內力,那股氣流雖然微弱還是被高城颯捕捉到了,。
一個富商之女,居然有內力,而且扔短刀的那個手勢隻有常年習武的人才能這麼連貫的做出,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自己到底是知曉還是裝作不自知?
高城颯牙齒咬住短刀刀柄,刀鞘順勢落到地上,一個用力倒翻,雙腳勾住樹梢,一點點用刀刃割兩手之間的繩子。
月邪在下麵膽戰心驚的看著。淚珠斷了線的顆顆滾落,“少主,不當這個少城主好不好?做一個普通人不要再受這種罪了。”帶著哽咽一遍遍的說著。
高城颯側眼看了一眼月邪,她是真的擔心自己,可是,沒有人會無條件對一個人好,不管是利益,還是愛戀,終歸是為一己之私。月邪你為的是什麼?
她的哭聲讓高城颯很煩躁,終於在不斷地重複摩擦,繩子呲的被割破,高城颯雙腳鬆開,嘴一吐,短刀就被丟下,重力慣性之下,高城颯迅速往下墜。
月邪本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高城颯,“少主!”一聲驚呼,看著高城颯就那麼迅速的墜落,眼裏是滿滿的擔憂和驚恐。
高城颯一手牢牢抓住繩索,青絲淩亂,朝上飛揚,有的遮住臉頰,有的纏到腰際,最後快撞上樹樁時,高城颯手一鬆,撞到樹樁上,撞上的那一刻高城颯封住內力,被撞得口吐鮮血。
下一刻,月邪衝到高城颯麵前,迅速的把手搭在高城颯的命脈,高城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月邪,隻見她頓時鬆口氣,扶起高城颯。
來到樹邊,月邪拿出絹布給高城颯包紮傷口,高城颯反握住月邪的手腕兒,一臉探究的神色。
“少主,怎麼?”月邪微微低下頭,避開高城颯的雙眼,高城颯側開臉,鬆開月邪的手,站起身,朝山下走去。月邪站起身,朝高城颯追去。
要麼死掉要麼掙脫命運的枷鎖活下去,而我不想死……
月邪追上高城颯,“少主,你在想什麼?”
高城颯揚起嘴角,是那樣的自信,“有一天,我會站在最高處,任何利用我無視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隻要是少主想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月邪讚同的點點頭,然後便是純純一笑,眼睛月牙彎彎,因為哭過就像一隻小兔子。
“你真是這樣想?”高城颯有些看不透,她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麼?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的目的,你可知那是死路。
“是啊,少主,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我的天,你想做什麼我都跟著你。”月邪篤定無比。
“嗬—,如此亂世,你可知你說的可是孩子話罷了。”高城颯不以為然的說道。
“孩子就孩子唄,少主也不過比我大兩歲,一直以來為什麼要活得那麼累,像個小大人一樣,你剛剛的行為那麼危險。”月邪說著就忍不住絮叨。
高城颯停住腳步,月邪也停下來。
“小孩子話那麼多。”高城颯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著,好像他不是小孩一樣,對了,該稱之為少年。
“……”月邪很是無語,嘟著嘴巴不說話。
左間仇和煞火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要測試高城颯是否可塑之才,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他。
“看來少主已經完成了這小小的考驗。”煞火輕輕的說了一句。
左間仇閉著雙眼,“但是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後麵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