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義鬱悶的坐在客廳裏麵,這幾天過的太無聊了,每天都是守在別墅裏,哪也不能去,就看著每天律師來找林振中,從他擰到一起的眉毛之中可以看出,事情辦理的不太順利。
胖子和林曉宇倒是成了好朋友,兩個人經常出雙入對的,林曉宇儼然成了胖子的小跟班。林曉宇也知道了肖雲義的事情,還幾次跟他打招呼,說準備在宛江市也設立一個林氏集團的辦事處,以後大家一起掙錢。
林曉蕾幾次跟肖雲義打招呼,他都避開了,他覺得自己有點愧對林曉蕾的,但是那件事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幫助她的。
肖雲義正在客廳裏麵吃著杯麵,這時候林曉蕾又來了,肖雲義剛想離開,被她給拉住了,道;“肖雲義我沒別的意思,你不想幫我報仇沒有關係,我沒有權利命令你幫我做任何事,不過今天是伍豔豔去世三周年的忌日,我想去拜祭她,你能陪我去麼?”
肖雲義看著林曉蕾那紅腫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經哭過了,如果這點事再不幫忙坐坐,良心上的確是有點過意不去了,點了點頭。
並沒有驚動其他人,林曉蕾開著車,兩個人出了別墅,順著沿海大道一直走,在前方出現了無數個石碑之後,陵園終於到了。
林曉蕾準備的很充分,竟然連燒紙都準備了,肖雲義幫忙拎著東西,兩個人下了車,跟著她進了陵園。
林曉蕾慢慢的走著,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這種感覺肖雲義了解,當初小導遊去世的時候,他的心情也是如此。
想到這裏,他拍了拍林曉蕾的肩膀,安慰的點了點頭。一直上了幾十個台階,向左邊拐去,林曉蕾走了幾步,終於停了下來。
在伍豔豔的墓碑前麵,竟然站著十幾個人,全部都是黑衣,正在拜祭,林曉蕾上前跟他們打招呼,肖雲義愣了一下,他發現竟然有熟人。
伍柏向他走了過來,啞然失笑道;“想不到在這還能見到你,肖先生,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在這呆的還愉快麼?”
肖雲義點了點頭問道;“你家的事情解決了吧。”
“也許是太幸運了,我回來的當天晚上賈尼就被人殺了,黑月會也被打的煙消雲散,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懲罰了他。”伍柏一臉虔誠的說道;
什麼上帝啊,肖雲義心道,上帝哪有功夫管這閑事,是兄弟我出的手,不過他可不想管伍柏要什麼人情,隻是祝賀了一下他。
“這是我的小女兒,”伍柏指著伍豔豔的陵墓眼中帶著淚花,控製著自己的悲傷說道;“去世已經三年了,她一直很聽話,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竟然殘忍的殺了她。說實話,我都有點動了和林先生同樣的心思了,把我們伍家的產業搬回祖國去。”
肖雲義安慰的勸說了幾句,人都沒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不要想太多了,多餘的話他也不會說,這時候伍柏繼續說道;“我最傷心的是約克市的警察無能,本來已經找到了殺害豔豔的凶手,但是卻無法將他定罪,這就是M國的法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