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義想了下,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這次恐怕又被寧若冰這丫頭當槍使喚了,但是沒有選擇,他們三個人要是想從寧川市把秋水天翻出來,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寧若冰的計劃很簡單,說白了就是堅壁清野,先將他們的勢力逐一鏟除,最後秋水天沒有了耳目,自然要親自下山,方法是簡單實用。
不過這些事情並不用肖雲義他們出手,他們要對付的是那些身手高強之輩,至於那些小卒子,寧若冰早就想好了辦法對付他們。
肖雲義冷笑了兩聲,“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萬事俱備,我們就是東風了。”
“這次是互相利用,你別想讓我領你的情。”寧若冰黑著臉說道,說不出的有多討厭,肖雲義真想拿張大餅扣在她的臉上。
肖雲義這個時候才知道寧若冰的能量有多大,這次出動的不隻是寧家的勢力,竟然還有政府的力量,將秋家在西南的生意全部封殺,對那些頑固分子抓的抓,殺的殺。
寧川市進入了一種戒嚴的狀態,老百姓都看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都隱隱的覺得,恐怕西南要變天了,再也不是秋家的天下了。
一個六十多歲的白衣老者在大廳裏麵走來走去,步伐輕盈穩健,不過愁容滿麵,眉頭緊鎖,此人正是秋家的主人秋水天。
坐在一邊的有兩個人,一個正是雷總管,另一個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十分的臃腫,衣服寬大,神情彪悍,手裏拿著兩個鐵蛋,正在不停的把玩,他就是秋水天的弟弟,秋水清。
秋水清走了一會,驀然問道;“肖雲義到底什麼來曆,肖秋雨也沒什麼厲害的,看來他不是家傳的武功。”
“肯定不是,”雷總管畢恭畢敬的說道;“從三小姐那傳來的消息,肖雲義這一年多的經曆十分的奇特,開始的時候肖家已經完了,他已經走投無路,隻有自殺的份了。但是出去了一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奇遇,竟然脫胎換骨了,連勾魂都給殺了。”
“三小姐的陰柔功夫也對付不了他?”秋水天問道;
“沒有用,”雷總管說道;“肖雲義身體裏的真氣十分的奇特,據三小姐講,她的柔水功根本沒有用武之地,絲毫吸收不了他的真氣。”
“想不到這個鹹魚也會翻身,當初滅了肖家的時候就不應該留下這個禍根。”秋水天悔恨的說道;
“大哥,我看你是多慮了,”一直不說話的秋水清說道;“想他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娃娃能有什麼厲害的,不如就讓我下山一趟,先殺了他再說。”
“二老爺切勿輕敵,”雷總管說道;“我曾經跟他試了一招,他的功夫非常的奇特,跟我們所修習的有點不太一樣,雖然就一招,但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寧家已經發動了,”秋水清說道;“如果我們在後退,那就會被他們逼死,難道我堂堂秋家百年的基業,竟然會被一個娃娃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