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了流沙鎮,這才發現真的有點不對勁,路上到處躺著受傷的人,各種膚色的都有,但是沒有一個人得到救治。家家戶戶都閉著門窗,街上一個行走的人都沒有。
順子領著他們來到一處大院,說這就是楚南的大本營,兄弟會的總舵,四個人剛進了大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好血腥的屠殺,到處都是死人。順子大喊了幾聲楚南,回音飄蕩,但是沒有人回應。
順子急忙跑進屋裏去看,挨個身體翻過來看,最後鬆了一口氣,說道;“楚南不在這裏。”
“我們去清黨那看看。”肖雲義冷靜的說道;
順子的詫異的看著肖雲義,發覺這個不愛多說話的男人反應倒是挺快的。清黨的總部在街的另一頭,鎮甸本來就不大,走不了多久,就到了清黨的總部。
本來四個人做好了戰鬥準備,沒想到這裏和兄弟會那邊一樣,到處都是屍體。順子震驚的說道;“這到底是誰做的,怎麼把這兩大幫派都給鏟除了。”
肖雲義冷靜的看著說道;“他們都是被人徒手殺死的,兩個地方並沒有留下一具對手的屍體,你看看這些人,很多人的槍都沒有拔出來,就被人擰斷了脖子。”
程淑華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臉色十分的沉重,身體不住的顫抖,雖然記者見多識廣,但也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順子帶著他們來到了鎮甸中的酒吧,酒吧的門關著,順子敲了半天,不停的喊著何伯,終於酒吧的門開了,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從裏麵探出了頭。
急忙將他們讓了進去,緊張的把門關上,說道;“順子,你怎麼還敢來,兄弟會和清黨都已經被剿滅了,流沙鎮就要變天了。”
“何伯,”順子急忙問道;“我就是來找你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我也不知道,”何伯顯然還沒有從驚恐之中回過味來,“他們一共隻有三個人,但是見人就殺,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來的。楚南曾經派人與他們談判,誰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江湖道義,把他們全部殺死了。”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肖雲義問道;
何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恐怕沒有人知道。”
“何伯,你見過一個這樣的女人麼?”肖雲義不禁為薑美蘇擔心起來,她既然也在流沙鎮,難免不會中了他們的毒手。
何伯仔細的聽著肖雲義的描述,說道;“見過,見過,她來這有兩天了,是和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一起來的,他們是來打聽一個喇嘛的下落的。”
“她們現在在哪裏?”肖雲義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何伯說道;“那三個煞星到了這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