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老外是昨天到的嶽城,下榻在了嶽城賓館裏麵,名義上是參加的一個旅行團。謝過了梁鵬,肖雲義和胖子趕往了嶽城賓館。
到了前台一打聽,這幫老外剛剛出去,出門向左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向他們打聽一個叫灰坡的地方怎麼走。
兩個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說去灰坡,司機還挺納悶,說大晚上的你們去灰坡幹什麼,原來灰坡是一片墳地,荒廢了好多年了,現在的人除了去上墳,已經沒人去了。
看司機那緊張的樣子,肖雲義知道他把自己和胖子當成壞人了,對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拍著司機的肩膀,說道;“司機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們是好人,你別看他,你看我,胖人都善良你說對不對,怎麼看我也是菩薩心腸,怎麼是做壞事的人呢。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去那是抓一幫壞人,說不定你也能立一大功,到時候送你一麵錦旗,你說多威風。”
司機嘴裏應著,心道這兩個家夥是不是有病啊,那墳地能有什麼壞人,最多就是有個惡鬼,你們兩個怎麼看也不像是捉鬼的道士啊。
肖雲義點了一根煙,打斷了胖子的說話,道;“師傅,您放心,我們不是壞人,要不您前麵停車,您指明了方向,我們兩個自己溜達過去。”
司機說這離那還有二十多公裏呢,你們走到那得多長時間,我看這樣,我再送你們一段,要是你們手頭不寬裕,就不用給錢了。
“我們像是做霸王車的人麼?”胖子從兜裏掏出來兩百塊錢給了司機說道;“你就放心大膽的往前開,有什麼事胖爺我頂著。”
車子越走越是荒涼,路也不好走,顛簸的不行,司機把前燈開到了最大,掛著二十邁慢慢往前晃悠,肖雲義心裏著急問道;“師傅,還有多遠。”
“不遠了,在前麵左拐,再走個兩公裏就到了。”司機說道;
“行了,就在這下車吧,我們跑過去還快點。”肖雲義拉開了車門。
兩個人提了提氣,撒開兩條腿,順著司機指著的方向,果然前麵一個拐彎,又跑了一陣,胖子不禁大罵道;“這司機真不厚道,還說兩公裏,我看五公裏都出去了,怎麼還沒到。”
肖雲義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原來兩邊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墳包,看來那司機雖然撒了謊,但並沒有指錯方向,灰坡終於到了。
肖雲義向遠處望去,這的麵積真不小,方圓得有數十裏,到處都是起起伏伏的小土包,那幫老外大半夜的跑這來幹什麼。
兩個人壓低了身子,開始搜尋起來,晚上的風很大,嗖嗖的吹過,膽小的人還真不敢到這來,幸好肖雲義和胖子都是有膽色的人,兩個人的心中記掛著張香香,不知不覺的就走了幾公裏,山風吹過,似乎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兩個人壓低了身子,慢慢的往前走,終於看見了前麵站著兩夥人,麵對麵的站著,一邊為首的正是那個斷臂的老外,另一邊的人身材高大,兩個人正大聲的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