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義找到謝叮叮的時候,發現她正被鐵鏈固定在床上,眼神渙散,皮包骨清晰可見,竟然都沒有認出來他,肖雲義背著她,從房間裏麵出來。
肖雲義殺的痛快,稍微解氣,出了樓門,將門口的四個家夥也全部殺死,嚇得嶽蘭直縮脖子。四個人翻過圍牆,回到了賓館。
前台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起來已經老大不樂意,看到他們又帶了兩個人回來,立刻不同意。肖雲義從兜裏掏出來一千塊錢,大氣的甩在了桌子上。
前台見錢眼開,立刻換了一副麵孔,還問需要不需要給他們找個大夫,陳雪飛告訴她不用了,不過此事不得聲張,不然那錢就得拿回去。
前台得了好處,哪還能廢話,立刻指著天起誓,說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四個人進了房間,小導遊還迷迷糊糊的,不時的說著胡話,神智依然不清醒。肖雲義拉著嶽蘭,讓她給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嶽蘭解釋著,說小導遊就是藥物過量的問題,隻要多加休息就沒事了,不過她體內的藥量太重,恐怕不繼續用藥,也活不了多久了。
肖雲義問她是否還有辦法,嶽蘭攤了攤手,說她體內注射的是類似興奮劑之類的藥物,本來旅遊公司裏麵還可以研究,但是現在手頭上什麼都沒有,她也沒有辦法。
肖雲義低著頭,突然眼前一亮,死馬當作活馬醫,正好洛欣語正在做這方麵的研究,說不定會有辦法,反正這邊的事情已經了結,旅遊公司的人也沒有留下活口,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打定了主意,明天一早回宛江市。
陳雪飛問嶽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嶽蘭的臉色蒼白,支支吾吾的解釋著,原來她也不太清楚這組織到底是幹什麼的。當初她也是稀裏糊塗的進了醫院,後來醫院遷址,說做一些秘密研究之類的,她也沒有深想,等接觸多了,才意識到這裏麵的事情不對,但是已經脫離不了組織了。
組織的控製非常嚴密,他們從背陰山撤出來的時候,她就離開了大部隊,到了旅遊公司,專門跟蹤小導遊的個案,追蹤她身體的變化情況。
“那個老外叫什麼名字,他是什麼人。”肖雲義想起了那個高大外國人。
“他叫吉姆,”嶽蘭回答;“我們都喊他吉姆老師,他也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一直都跟著他。”
“那天你們是怎麼撤走的。”肖雲義繼續問道;
“你離開了之後,”嶽蘭意味深長的看了肖雲義一眼說道;“吉姆老師就來了,我們到了半山,發現已經有人在接應我們了,帶頭的是一個強壯的家夥,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隻是聽吉姆老師喊他老K.”
“他們去了哪裏。”肖雲義問道;
“我不知道,我隨著他們走了沒多遠就來興城了。”嶽蘭回答道;
“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肖雲義追問道;
嶽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猜測他們好像在研究身體的潛能什麼的,他們在全世界有很多研究機構,用活人來做研究,具體的目的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