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門處一輛熟悉的麵包車來了,耳朵第一個下來,後麵是惠子,然後是十幾個不認識的黑衣人。悶聲不響的闖了進來,從房間裏麵又衝出來十多個人,頓時血肉橫飛,拳拳到肉,夾雜著人倒地的聲音。
陳雪飛已經招架不住,步步後退,肖雲義伸手擋住對方的攻勢,想到為此死去的黑胖子,不由的怒火中燒,一拳狠似一拳,一拳快似一拳,完全是拚命的招式,要置對方於死地。
年輕人手底下還是有兩下子的,拚命的左躲右閃,終於慢了一步,被肖雲義打在肚子上,痛苦的倒在地上,正要上前一步結果他的性命。
陳雪飛忽然拉住了他,搖了搖頭,兩個人架起他,跳出圍牆,消失在夜幕之中。
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將年輕人扔在地上,再看他麵色黑紫,嘴裏滲出了血跡,肖雲義對自己的鐵拳非常的滿意。
陳雪飛搖晃著他的腦袋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年輕人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一種可憐的神情。
肖雲義將他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你可沒那麼幸運,快點回答問題,不要的話。”說完一拳打在樹幹上,震得樹葉紛紛落下。
年輕人的眼睛忽然瞪大了,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肖雲義還以為他回光返照的,就聽到陳雪飛叫道;“不好。”再一看,年輕人的脖子一歪,嘴裏流出了鮮血,已經咬舌自盡了。
陳雪飛連叫可惜,肖雲義問道;“你怎麼到平沙市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雪飛這才說起緣由,原來當初他們分開之後,陳雪飛一個人繼續追查,她也沒什麼線索,四處遊蕩。這時發現有人跟蹤她,她起了疑心,將他抓住,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受了別人的委托,來跟蹤她的,具體什麼原因並不清楚。
陳雪飛順藤摸瓜,來到了平沙市,多方追查之下,她得知這裏也有個實驗基地,所以深夜進來追查,本想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秘密,但是沒想到這些人如此凶殘,竟然不惜咬舌自盡。
肖雲義勸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還不如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陳雪飛問道;“這些天你都幹了些什麼?”
肖雲義把回去宛江市的事情簡單了說了一遍,最後說到亞達科技,陳雪飛聽到這裏,又聽說有同樣的一批人,非常好奇,打算跟過去看看。
肖雲義不想再跟耳朵這些人打交道了,決定先回宛江市,如果陳雪飛有了什麼眉目,可以來宛江市找他。
肖雲義上了火車,回到了熟悉的宛江市,直接到了亞達科技。李作義看見他,臉色鐵青,質問他為何違反約定。
肖雲義絲毫不覺得內疚,反唇相譏;“李先生,我們合作是要坦誠的,你們這麼做,無非是把我當做槍手來使,我肖雲義獨來獨往慣了,根本受不了這種氣,如果你想繼續合作,應該把你們的秘密通通說出來。”
李作義看著他,顯然他已經從耳朵那邊得到了回報,說這件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還需要向組織請示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