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拿了結婚證,但這份婚前協議同樣有效。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身份和應當做的事。”
文素天說的話沒得到應有的回答。
“如果你聽見了就回答我一聲。”
“啊?”為文素天的住所而驚詫的有些發空的杭藜葶被文素天上揚的不悅聲音拉回。
“啊,知,知道了。”
“你確定你聽到了?”
從車子從別墅的大門進來開始,杭藜葶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
女人總是愛慕虛榮的,就是了解這點他才會和她簽下婚前協議,並做了財產公證。
除了該付給她的那份以外,她別妄想從他這裏拿走一分。
這女人雖是他帶回來的,但是仍舊對用這種方式賺錢的女人從心底的瞧不起。
“……對不起。”杭藜葶小聲的道歉。
“因為你的家太大,太漂亮了,所以有點嚇到。沒想到你會是這麼有錢的人。”
“我有沒有錢跟你沒有關係,你隻是我請來配合我演戲的雇工,別以為拿著這兩張紙就真的成了我的什麼人了。”
傭人端上咖啡擺在文素天的麵前,給杭藜葶準備了清水。
“啊,謝謝。”杭藜葶用雙手接過傭人遞來的清水。
既然已經來了,就猜到一定會遇到這樣的針刺了,被瞧不起也不是第一次,早就習慣了。心髒對這樣的話,也都習以為常了,不會疼了。
文素天看了看兩層樓的主屋。樓上有兩間客房,一間書房,一間主臥,樓下除了客廳和廚房外沒有別的房間了。
和她沒有必要真的像夫妻那樣同床而眠。哪怕他們在某種意義上就是真的夫妻。
“大嬸,把最左邊的客房整理一下,給她住。”
文素天指的是離主臥最遠的一間客房。被叫“大嬸”的人是文素天請來的普通傭工。除了打掃衛生,他在家煮煮咖啡以外,工作算的上清閑了。
不過大嬸似乎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好臉色,她隻對給她發工資的人客氣就行了。
“我自己去整理就好,不用麻煩大嬸了。”
麻煩別人的事,她似乎沒有過。
“坐下。”文素天低聲嗬斥。
擺手讓大嬸去整理客房。
“就算是演戲也請你入戲點。”
杭藜葶不理解的望著他。
她哪裏又做錯了嗎?
“我的妻子,不需要做那些事。”
“那,我該做什麼?”
“……”
文素天望著她極度真摯的臉,是有火也發不出。
“我真懷疑你究竟有沒有好好聽過我說話。”
“我,我有聽,你說讓我好好扮演你的妻子,別讓你父母看出破綻。”
可是,這和她要去整理房間有關係嗎?
“你覺得我會讓我‘心愛’的妻子去做家務嗎?”
文素天對杭藜葶招招手,示意讓她過去。
杭藜葶繞過茶幾,走到對麵文素天坐著的沙發那。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躺在了文素天的懷裏。
“做,做什麼?”
杭藜葶杭藜葶抵住文素天越來越靠近的身體,妄圖阻止他的繼續前進。
合同裏雖然說過,她在必要的時候要盡做妻子的義務,她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