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她跑了。”
夏炎彬擔憂地走了過來,夜晚太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喪命在唐門暗器之下,因而除了有些擔憂之外倒也沒有太多的險後餘生的慶幸。
“嗯。”說著,林子妃便要去追,可是卻被夏炎彬攔下。
“危險,我去。”
聞之,萬千暖意浮上心頭,猶如寒天之中的溫泉,沁人最深的溫暖。
夏炎彬是軍隊裏的人,身手矯健,力量過人,可是在江湖人麵前,終究不過是花拳繡腿,林子妃又怎會讓他去冒險。
就在爭執之時,從黑暗中傳來了簌簌的聲音,很快一張冷俊的麵龐便是映入了眾人的眼裏。
他怎麼來了?
是的,龍千佑怎麼來了?
不光他來了,此刻他的身後還緊跟著一名武裝人員——黃恩傑,他肩膀上扛著一個癱軟的嬌軀,正是唐琳。
“什麼情況?”林子妃發問,這是都趕在一起開會了嗎?
“就你看到的情況。”
龍千佑挑眉,不悅地看著站在林子妃身前的夏炎彬,他不喜歡任何站在林子妃身邊的男人,除了他。
“怎麼做到的?”林子妃自認黃恩傑沒有那麼好的身手,至於龍千佑嘛,這個男人的底她一直都不清楚,感覺身手也就這般,可是自己卻討不得絲毫好處。
“新型暗器,麻醉針。”
黃恩傑聳了聳肩,不以為然道。
然後肩膀一抖,唐琳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不過依舊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雖然林子妃腹誹龍千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可是顯然,夏炎彬出現在這裏也頗為奇怪,還有那兩個如今還潛伏著的人。
“還不出來?”
林子妃朝著身後的黑暗喝了一聲,隨後雲慕便是悻悻地走了出來,同時帶著已經被上了手銬的江希影。
江希影看到昏厥在地麵上的唐琳,然後看了一眼林子妃,滿是怨恨。
此時一群人誰也沒有說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該如何打破這份沉默。
“這兩人我帶回去吧。”
雲慕撇了撇嘴,最後無奈地對林子妃說。
“憑什麼?”
黃恩傑率先反駁,這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出力啊,雖然知道雲慕的身份,可是顯然,他不喜歡這種搶功勞的人。
“那你說,要怎麼處理?”雲慕再次聳肩,他本就不需要任何功勞,愛怎樣就怎樣唄。
被他一問,黃恩傑瞬間焉了,雖然他是走國際化的刑警,可是在雲慕麵前,不知為何就是感覺低了一層,他感覺兩個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雲慕這次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林子妃,似乎是在征詢她的意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過五天就是林氏集團的50周年慶了。”林子妃笑道。
“那又怎樣?”
在場的人沒人可以回答林子妃,因為沒有人關心這個,林子妃知道也是因為野薔薇如今是裏林氏集團的一大股東,早在前幾天楊浩就通知了林子妃。
那個時候的她還沒放心上,沒有了親人的林氏集團,與她而言,不過陌生爾爾。
“嗬,給林氏集團送一份大禮。”
林子妃笑了笑,龍千佑蹙眉不明所以,這個女人的心思總是那麼難猜。
……
轉眼五天後,林氏集團的周年慶在波特利酒店舉辦,楊浩作為股東方之一的代表身份參加,若不是因為這個身份,背後沒有大集團的雜誌社根本無法混入這個圈子。
而林子妃卻是作為宋家集團銀億國際的公關總監出席,至於總裁宋玉傾遲遲沒有露麵。
雖然已經過去了五天,可是那一夜的事情猶如平靜的湖麵上落下的石子,蝴蝶效應摧古拉朽,不光是宋博仁,即便是宋玉傾都還驚魂未定。
宋玉傾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飯局結束便是跟宋家裏的長輩商討了一下宋家集團近幾年在NB市的發展以及前景,不過最重要的便是,何時把老爺子請回家。
如今外孫女和曾外孫都找到也相認了,終究回到屬於自己的大本營安全一點,他們的人早就探聽到了多次有人欲要行刺宋博仁。
宋家的權威和臉麵不可挑釁,在這些老古董麵前,宋玉傾感到萬分頭疼。
因而到家已經將近12點了,可是看著屋內燈火通明的樣子,方才醒過神來出了事。
他不敢想像自己的爺爺被自己的妻子慕槿謀殺的後果,也不能接受慕槿背負這種無辜莫須有的罪名,因為根據林子妃闡明,慕槿是被人催眠利用了。
不知道的時候,真相很複雜,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後,一切就變得很簡單。
江希影原本就是控魂宗的人,可是突然有一日偷聽師傅講話無意之中知曉了宋家的秘密,方才決定叛出控魂宗,隱姓埋名,蹤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