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跟你亂嚼舌根,皓辰還在巴黎忙著呢。"江希影早已經習慣,淡淡地回道。對於這點,她已經絲毫不需要任何的草稿了。
"那畫展是誰的畫展?真當我老了?"
老爺子一臉憤怒,現在這家裏不論老的小的都合起夥來騙他,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爸,誰敢騙你?媽也是一無所知的,皓辰確實是在巴黎,隻不過前兩日事發突然,他的經紀人臨時在國內給他辦畫展,他才來的。"
見瞞不過,顏希辰便是連忙出聲給江希影打掩護,看的林子妃直樂,也難怪老爺子看見他們母女跟結了八輩子仇一樣,原來經常合夥欺騙著老爺子呢。
"哼,我回來了,他真不打算回來看一眼?"顏聖翼帶著懊惱氣氛的情緒,但是林子妃感覺的出來,這是老人對自己兒子的想念,看來兩父子真的許久未見了。
"爸,我叫過他,可是這兩天皓辰的畫展確實很忙,等忙過這一陣,他就來看您。"
顏希辰替自己三弟給老爺子說著好話。
可是顏聖翼並不買他的賬,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喝道:"你的那些醜事別以為不知道,你媳婦在這我不好意思說,真當你那臉上的紅印子我們看不出來?"
直接從自己老爺子那裏吃了癟,顏希辰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便是埋頭吃起飯來。
林子妃聞言眉宇之間笑意明顯,這老爺子還挺好玩的。
"孩子們難得回來,你這又是做什麼?"江希影卻是不幹了,自己的大兒子和小兒子都被這個老頭子給念叨地如今家也是不敢回了,就二兒子還算可人,貼在自己身邊,難不成也要被一並罵走。
"還不都是你慣的。"
顏聖翼責怪地看了一眼江希影,然後便是麵色柔和了下來看著林子妃說道:"子妃,希辰以後哪裏對不住你,直接跟我這個老頭子說,我分分鍾替你出麵。"
林子妃看著教訓地有些漲紅臉的顏聖翼,也是報以微笑:"爸,我們很好。"
一頓午飯便是在緊張古怪的氣氛下不太順利地結束了。
大廳內,四人閑適地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顏聖翼看著林子妃,心裏也是頗為疑惑。
雖然他一直不在NB市,但是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反而知道的事情絲毫不比他們少。
因而關於林子妃突然的變化也是知道一些。
以前這個媳婦兒他說不上很滿意,除了跟自己門當戶對的家世,以及那一張勾人的麵龐之外,可以說是相當地沒性格,這種在上流社會之中可以說是弱者的代表。
因此他並不喜歡,不過既然不是長媳,所以他便也就隨著江希影安排了。
不過如今看來,自己夫人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此時她身著著大紅色的旗袍與江希影坐在一起,絲毫不給人視覺的衝突。旗袍雖然可以凸顯女人味,但是如今社會可以駕馭的並不多,想起自己當年就是被阿影那一身出眾的白色旗袍給深深地吸引了。
那一日,她也是如林子妃一般挽著簡單的發髻,著一件淡雅的橙白相間旗袍,上麵是雛菊的淡淡花紋,領口與袖口是雛菊的金橙鑲邊。
她蓮步輕移,笑臉盈盈,就如同初生的雛菊,一下子就撩開了他的少男情懷。
如今看著林子妃,就如同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江希影,她們都將旗袍的美表現得如此淋漓至盡,唯一不同的是,年輕時候的江希影就猶如江南的嬌女,那般輕水玲瓏;而林子妃自帶的優雅高貴,在她那具有攻擊性的美麗麵前,更加地惹人誘惑。
如果年輕時候的江希影是撩動少男情懷,那麼林子妃,就是撩撥男人的原始欲望,誘惑著所有的男人犯罪。
這一刻,他竟然有了自己兒子根本無法駕馭這個女人的想法。
"子妃啊,我看到你禦馬奔騰的新聞了,沒想到你馬騎得那麼好。"顏聖翼年輕時候也是頗為喜愛騎馬,因而那個時候的他經常去西藏新疆那地兒的草坪上奔馳,畢竟這裏的跑馬場不似那裏來的天然寬闊,連心境都是能得到一定的升華。
"爸,您說笑了,我就點小花樣,上不了台麵。"
那天的事情,等林子妃知道了之後真的是要多窘有多窘,現在被長輩翻了出來,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你還說,都懷孕了,還這麼瞎折騰。"
江希影一聽,也是再次想起了那日之事,看到新聞後,她可是不止一次地將顏希辰和林子妃念叨了不止幾遍。
"喜歡騎馬,等生了孩子以後也可以。就知道瞎胡鬧"
"好了媽,別說了。"顏希辰看著自己的母親念叨功似乎又要犯了,連忙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