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冷風拂過臉頰,給寂靜的夜空帶來了絲絲的寒氣,寒蟬淒切,霧靄初起,給夜空增加了幾分淒涼。
明月如盤,月華如水,帶著幾分冰冷,傾斜而下,宋韻兒仰望天穹,看著一輪皎潔的月兒,喃喃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也不知道我們一家人什麼時候能團圓。”
也許是呼喚起來作用,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當宋韻兒說完這一句話,剛準備走的時候。
突然不遠處,也是吳竹消失的地方,竟然出了一絲的能量波動,這樣的波動雖然和細微,但是占利芬和趙旭還是能感覺道。
“那……那裏能量波動,一定是少爺。”趙旭驚愕的看著能量波動的地方。
霎時間,能量波動越來越明顯,空間開著不斷的扭曲,虛空開始出現裂痕,恐怖的能量風暴席卷而開。
頓時從破開空間,從裏麵出現了一個人,這是一個周身染紅鮮血,手握一柄泛著寒芒的槍,但是氣勢凜冽,宛如戰神再世。
“吳竹哥哥,吳竹哥哥!”當人影出現了一刹那,宋韻兒終於看清楚來人的摸樣,不錯來人正是吳竹。
不久前,吳竹同鄭天一起席卷虛空中,吳竹為了出現不必要的秘法,在空間能量席卷的時候,他強行的把自己和鄭天飛開。
不然如果在一起,一起席卷到一個地方,以鄭天發瘋的性格,說不定在虛空中不是找出去的方法,而是同吳竹拚命,那時候吳竹肯定出現危險,比較用秘法提升的鄭天,實力隻能用恐怖來形容。
其實吳竹用這個兩敗俱傷的辦法,也是逼不得已,畢竟對手太強悍,如果硬碰硬的對壘,到最後的結果可能兩敗俱傷,雖然同歸於盡都有可能,吳竹知道對方不想放過自己,但是自己何嚐不想要對方的小命。
但是吳竹知道對手的強悍,也知道要斬殺他極其難,最後吳竹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把鄭天帶入虛空裏麵,雖然這個辦法極其危險,畢竟上一次吳竹運氣好,不代表這一次運氣一樣好,如果稍不留神,說不定席卷到未知的空間,那時候不要說回來,就算能保住小命都難說。
不過吳竹的運氣不錯,他沒有被席卷到危險的地方,而且他冥冥之中仿若聽到宋韻兒的呼喚,憑借他在虛空半年多的經驗,還是破開虛空的一次經曆,他找到了空間點,動用最後的力道破開了空間,才能得以逃生。
“少爺,少爺,你終於出來了。”趙旭看到吳竹出來,驚喜大叫起來。
同時三眼烏鴉帶著宋韻兒也飛了過去,宋韻兒柔情的看著吳竹道:“吳竹哥哥,你沒有事吧!”
“傻妮子,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麼嗎?”吳竹拍了拍宋韻兒的香肩,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嗚嗚!”宋韻兒在也壓住不了自己的思念,趴在吳竹的胸口,大哭起來,這可是一年多的思念。
對於宋韻兒來說,這一年可是經曆太多太多的東西,從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女人,從一個女人成為一個孩子的母親,這是人生的脫變。
沒有多少人知道她內心,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從自己懷孕到臨盆,到孩子成長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男人在旁邊,甚至還不知道男人的蹤跡,這對於女人而言,要頂著多大的壓力。
吳竹看到宋韻兒梨花帶雨,隻是給他安慰,並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坐在三眼烏鴉的背上一動不動,就這樣相互的依靠。
占利芬和趙旭也不是不懂風情的人,兩人在吳竹出現,宋韻兒撲向吳竹的一刹那,就恨自覺的飛走了,這裏留個兩個人,當然還是一個不懂風情的三眼烏鴉了。
月朗星稀,三眼烏鴉帶著吳竹和宋韻兒慢慢的飛向龍躍縣的方向,看著也停止了哭泣,看著吳竹周身的血濺,擔心道:“吳竹哥哥,你流這麼多血,還有這麼嚴重的傷,要不要緊。”
“沒事,隻要調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事了。”吳竹搖了搖頭,給了宋韻兒一個安慰的眼神。
“我還是幫你包紮一下。”宋韻兒從存儲戒指中拿出了一些金瘡藥,還是一些布條。
宋韻兒讓三眼烏鴉來到一個有泉水的地方,讓吳竹把衣服給脫下來,替他包紮一下,吳竹經不起宋韻兒的軟磨,最後才脫下衣服。
看到吳竹周身的傷口,特別是吳竹肩膀上一道猙獰的劍痕,宋韻兒的眼淚忍不住又流淌而出。
“傻丫頭,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嗎?”吳竹也看出宋韻兒是擔心自己的傷,裝著若無其事的笑道。
其實吳竹的傷,也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這一次的對手可是天淬六爻境界的鄭天,吳竹能把對手給打入虛空,這其中還有一些運氣在裏麵。
不過吳竹的傷可不輕,他同鄭天兩次的靈魂對壘,讓他的靈魂受了嚴重的創傷,外加那麼多次的硬碰硬,兵戈相見,刀光劍影,他的五髒六腑動蕩,周身的經絡要受了嚴重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