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睜開沉重的眼皮,“呼”好累啊!,為什麼這幾天自己總是像睡不夠似的。隻要挨上床,自己就泛困。胡心柔想起身,可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裏總是暈忽忽的。
搖搖頭起身下床不久,卻因渾身沒有絲毫的力量而跌向地板,女人悶哼一聲,咬住嘴唇,不死心的再次來過,可結果還是一樣,身子又重重的跌向冰冷的地板上。
門外的男人聽著房間裏的聲響,快速的打開房門,一瞬間,當歐陽澈看到地板上那熟悉的身影時,他快步的跑向女人,攔腰將她抱入懷裏,輕輕的放入柔軟的棉被中。
男人著急的詢問著女人的傷勢,他氣急而心疼的大聲怒吼著“你在做什麼,你想讓我擔心你嗎?胡心柔”歐陽澈承認,當看到她躺在地板上的刹那,他心裏除了著急和心疼外在也別無其它。
女人看著男人雙眼折射出來的怒火,她卻沒有絲毫害怕,因為她從男人的眼裏還讀懂了另一種情感,那就是關心。
胡心柔張了張嘴,但喉嚨像幹枯的沙漠般嘶啞,連吞咽都帶著絲絲的疼痛,自己這是怎麼了。此時的女人像個被遺棄的小女孩一樣,用清澈無助的眼睛望著眼前的男人。
看得出女人的不適,男人用手往她光潔的額頭摸去,天啊!怎麼這麼燙。他焦急的安撫著生病的女人,“心柔,你發燒了,你先好好休息,醫生馬上就來”說完,他叫來管家,讓他馬上和王井爍聯係。
看著男人焦急的模樣,胡心柔的心裏樂開了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有多久了,自從兩個人分手後,他有多久沒有關心自己了。。。靜靜的閉上眼,女人此刻又昏睡過去了。
歐陽澈看著又熟睡的女人,著急的在原地打轉,怎麼辦?這樣下去,隻怕還沒等王井爍來,這個小女人就會燒得更嚴重。可自己根本就不懂得用什麼方法退燒啊!
看著少爺不停的在房間裏來回的走來走去,管家一臉精明的笑容,卻在歐陽澈轉身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見管家上前好心的提醒著著急的男人,“少爺,可以用濕毛巾幫小姐降溫,我這就去拿些水和毛巾來”說完,快速的走了出去。
對啊!真的是糊塗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啊!說完,男人快速的脫去女人身上的衣物,瞬間床上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柔軟的棉被裏。而此時的男人沒有一絲的邪念。有的隻是著急和心疼。
看著毫無生氣的女人,歐陽澈此時的心裏不停的糾結著。他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明明是她先對不起自己,但是自己卻總是狠不下心來對付她。看著她受到傷害,他比她本人還要疼。
難道,這就是別人說的情債嗎?她就是他這一輩子的結嗎?男人嘴角浮現一絲苦笑,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命,就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