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就像母親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心愛的孩子。
上官頤俊美的臉上有一抹猶如春風的微笑。
展開手絹。
“老朽給您守夜,您安心休息吧。”
“哦耶。”小靜宣大笑著對洛雲墨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洛雲墨卻不明白小靜宣為什麼要向他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一個二,反正他知道自己是敗給眼前這個如朝陽般美麗的女子了。這麼多年來,她是第一個讓他束手無策的人。可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故意敗在下風,還是真的無可奈何了呢?
“若若,做皇妃好玩嗎?”月揚坐在小靜宣身邊,笑著問。
“不可以。”洛雲墨口氣淡淡,卻回絕得不留餘地。
季燏把視線移到她身上,注視許久才道,“你真的要去。”
小靜宣焦急不安,難道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了,她四處觀察,並沒有人發現自己的藏身之處。
麵具人打量著珂兒,然後桀桀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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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把被珂兒弄得七倒八歪的茶杯擺正,然後恭恭敬敬的倒上茶,笑著說,“其實我和藍兒姐來找公主,是為公主分擔憂愁的。”
“哦?”九姑一臉嚴肅,道:“我可不這麼覺得。”說罷,她和小靜宣默契地對視了兩秒,又同時哈哈大笑出來,一時之間,小靜宣臉上的陰霾散去不少。
季燏看了她一眼,便轉過身,望向窗外。
似乎這些事都提不起他任何興趣。他一切都不關心,一切都無所謂。
“寶寶,你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呢,媽媽要怎麼才能保護你啊。”小靜宣輕撫著小腹,喃喃道。一個月前,她探出了喜脈,卻從未對人說起,連碧巧都不例外,隻是特別吩咐廚房格外注意飲食。
小靜宣淺笑著環顧了下四周,對左易說:“此處便作為我起居生活的地方罷,除去必備的床、桌子,案子,其他的不必改動,得空了命人在此栽些花草便是。”
奇怪,又不是做什麼壞事幹什麼要撒謊。
司徒泰哈哈一笑,撫掌道:“好女兒,快起來吧。”說著司徒泰便走下來,親手將小靜宣扶了起來。
聞人延華是懂得,卻沒想楚無恨竟如此執著,聞人延華提及子嗣問題,楚無恨隻說人生總是需要些懲罰的,便再無下文。
夜色漆黑。
張一笑了笑,說:“公子他有事出門去了,傍晚才能回來。”
石人中道:“聽白兄說,他那個師弟武藝非凡,一定要小心款待。”
珂兒望著季燏,季燏卻沒有回答。
逢初一十五香客就特別多,今日也不例外。燒香拜佛的多為女子,少女們求佛祖保佑自己能覓得如意郎君。婦女們便求全家平平安安,兒孫滿堂。
左易臨走前,小靜宣遞給他一包點心,說是甜酥可口,叫他嚐嚐。左易接過點心後,小靜宣如願以償地在他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那種叫做感動的東西。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小靜宣砸吧砸吧嘴,心裏更加確定楚無恨的目的不純,不過楚無恨不說,她也不願再問。從本質上講,她現在是替人打工,知道的事情越少反而越安全。
算了。
珂兒又驚又喜,如釋負重道,“太好了,你終於醒了,這樣子為你吃藥就不會太困難了。”
不是說隱逸的世外高人嘛,指不定他真的是個醫聖呢。
珂兒的反抗不隻是在語言上,肢體上也在反抗。張牙舞爪的,把季燏當什麼人了。
晚膳後,小靜宣送走了聞人延華,便留下碧巧一人在房中,同自己商量大計。
珂兒凝視著季燏,眼前這個本是千年寒冰塑造的人,堅強,堅韌,如今卻讓人如此心疼。
“何事?”
上官頤失笑道:“對不起,我忘了這是你的專屬動作。”
她這表現讓珂兒更急,他根本完全不懂珂兒的意思,珂兒是在向他求救來著,可是他完全沒領會。
“是的。”
是因為季燏,是因為季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