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七表情,穆蘇兒猜測她似找到了什麼法子尋那王子明,隨即也放下心來,又感謝她居然這麼細心,嘴上卻是什麼都沒說,乖乖爬上了容七的背。
我隱約看見一張熟悉的麵孔,當我掙紮著醒來,那張麵孔又換了一個樣,我望著床前的年輕男子問:“你是誰?”
秦霄似是在想著什麼,沉默了半晌才問道:“那紅裳女子的額頭,是不是有一枚朱砂?”
“殿下,你確定要走這一步麼?”
“是這樣的,那天夏小姐把我拉到花園說如果我幫她做件事,夏小姐會給我一筆費用可管的錢財,我爹娘托人戴信說家中的弟弟病了,沒有錢醫治,弟弟是家中的獨苗,我就,我就答應了,夏小姐說讓我把王爺抽屜裏麵的東西拿出來,我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夏小姐威脅我說如果我你這樣做,我弟弟就活不成了,還說隻是拿出來,再過段時間就還回去,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小紅說完就一直在那裏磕頭“求王爺給小紅一條生路吧!這些都是夏小姐威脅自己做的。”
“對不起,打擾了你洞房花燭……我……隻是忍不住想見你一麵。”
那天中午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我看見自己咬著唇角躲在桃花樹後,桃花樹下有兩個人持劍而立,漫天的桃花旋轉在半空,一片一片地落滿了他們的肩頭,他們就這樣一直從清晨站到黃昏。可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隻看到桃花樹下的自己泣不成聲。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哭,我隻知道我很難過,撕心裂肺的難過。
“不過那個姑母是誰?比天帝還厲害麼?怎麼就不放過你了!”
“可是,可是。”小檸還是沒有勇氣去喝呀。
“夏夏,夏夏,你醒了,來人,快傳太醫。”坐在床邊的南宮琰看到小靜宣睜開了雙眼,那種感覺不言而喻,很激動,很開心,他的小靜宣終於醒了,她的小靜宣終於回來了。
“我知道你在公司裏不想讓別人有什麼誤會,而我也沒有給你帶來什麼困擾,既然現在下班了,沒有人規定我不能追你吧!而且昨天你也說了,我可以跟著你。”肖皓得意的說道。
麗春軒裏很是清淨,連一條小魚遊過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三兒,我們姐妹倆,終究還是贏不過你……”
容七看著飛身過來的少女,兩腳輕輕錯開半步,雙手直舒展開,一前一後,似是劃了一道緩緩的弧度,美目裏滿是肅然沉著。
“是這樣的,今天我來不是為了我的事情是小檸。”小靜宣聽著這話怎麼回事難道景管家今天心情不好,說話怎麼這個樣子。
“嗬嗬……”賀驚羽笑了起來:“姝兒,你的這話能騙過自己嗎?”
因那話嘩然的人群很快散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光而來,濃眉大眼,高鼻深目,披散著卷曲褐發的綠眸異族少年站在那裏,娃娃臉看起來很是稚氣,身材魁梧,脖戴銀項圈,這一身白衣的少年背著比他足足高了一倍的木柴,越過人群走到了大廳中央。
“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點水。”南宮琰快不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端了過來。
二人聽到這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聽到小靜宣繼續的話,心又是提到了嗓子眼。
小靜宣道:“這件事情姝兒也不知得很詳細。聽侍女來報說是早上忽然暈倒了,叫了太醫才說可能是有孕了。”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對著那落淚哭訴的白衣女子道:“我沒錢。”
“麗良媛可是有事麼?”小靜宣裝作疑惑道。
。
黛柔笑道:“娘娘可是因為殿下先走了沒帶上您不開心哪?”
吱呀——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他非常驚訝。
兩人回過頭,便見那緊緊關閉了三日的東廂房門被人打開了,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站在那裏,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