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就明說,我會幫你。”咬牙切齒,獨孤殘猛的一下在葉文靜手腕上咬下去。
“啊——”淒慘的叫聲。
東方旭坐著,失神的喝茶,靜明知獨孤殘脾氣不好,還惹他,勇氣可嘉,黯然的,他轉身回房,淡淡的說著:“阿飛,幫他們準備客房。”
“是,相爺。”暗處,東方飛走了出來,欲言又止,相爺,該是很難受,很心痛的吧。
夜半,東方旭的窗沿,多出了一個妖麗的身影,她身姿輕盈,躍坐窗沿之上,噙著笑,久久的,隻是看著天邊的月。
床上,男人的身子僵了僵,呼吸,更輕緩了。
一室的寂靜,直到天泛魚肚白,直到那金光灑滿大地,床上的人動了動,當他睜開眼,撐著僵直的身坐起時,他道:“坐整晚,不累嗎?”
……
沒有回答,東方旭快速的離床,行至窗邊,麵上一涼,心底慌亂的他,撞倒了椅,手觸摸到窗沿時,是空蕩的,是冰冷的圓木。
走了?!
明明剛才都還在的,她什麼時候走了?
不等他,為何來?來了,為何又不發一言便離去?
明明,她知他是醒的,她坐整夜,他躺整夜。
來了,為什麼什麼都不說?默默無言,這不是他要的,揉著眼,東方旭走了出去,淡淡的笑,仍舊是那淺淺的青衫,途中,他遇到了東方飛。
“相爺,您去哪裏?該用早膳了。”
“本相走走。”隨意的走動,碧池邊,假山旁,他負手而立,寧靜,淡然,仿佛與之天地溶為一體。
輕輕的,輕輕的,如貓咪般輕盈。
“靜,出來,你該知道,瞎子的耳朵,很靈敏。”他自嘲。
“東方旭,這樣說自己,你很開心?心情會變好,或者說,你認為我毫無感覺,不會氣惱?再或者說,你是故意的,你在懲罰我?”清冷的,葉文靜移身站在了他身前,身體,幾乎與他緊貼,他看不到是吧,就去感受她。
“我沒有。”東方旭向後退,拉著葉文靜也向後移,他站在池邊,而她站立在他身前,腳下,身子等於半懸空,這樣危險,會掉下去的。
“你有。”
“我沒有。”
“我幫你治眼,今天就開始。”
“好。”
葉文靜惱,“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你明知道,我有辦法治好你的眼,無論多勉強的事,我都可以辦到。”
“你很忙。”
“誰說的。”她哼著。
“宮無決的事,不是很麻煩嗎?到現在,仍未解決。”宮無決與她之間出現了問題,他知道,有點自責,是他們讓她回來,回來,便出事。
“不麻煩,隻是時間問題,再過幾個月,當他看到某些‘突變’,就輪到我給他教訓了,倔過頭,讓她頭疼,在必要的時候,會給他懲罰的。”
“哦?”東方旭不解了。
“不要疑惑什麼,我們現在談談,我現在來分析你的心態怎麼樣?”
東方旭的麵變白。
“你在記恨我!”
“沒有。”
“這裏,還痛不痛?”葉文靜深吸氣,笑容更妖豔,手,撫上東方旭的頸項,胸口。東方旭心口立時冰涼,“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刺你的那一劍,再不……”眼圈微熱,有點痛,“再不,就是我砍你的那一劍也行。”
驚愕,東方旭快速的抓緊葉文靜的手,“誰跟你說的?”他逃避,她的口語,仿佛是記得一切。
清脆的笑,“要人告訴嗎?我記憶很好,全都記得,全都記得,哈哈……”笑,僅隻倆聲,卻讓人聽著有些瘋狂,“我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也記得,是用怎的手法殺死他們的,更記得,天地之間我所造就的一片血色,妖女,魔頭,哈哈……你知不知道,在現代,一場倆國之間的戰爭所死亡的人數總和,都沒有我殺的人多。”
有點瘋狂,葉文靜大笑著,可那笑聲,隻讓人心涼,心痛,“伏魔塔,好可笑,我這個妖怪,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被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