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出人,五日內交不出人,為父就當你騙人,十日後大婚。”
黑線!這次,再有風度,東方旭唇角也抽搐起來,五日內交人不可能,除非靜自己願意為他曝光,昭告天下他們的關係,可靜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至於十日後大婚,他傷還沒好,怎麼大婚啊!
算計他,就是看中他傷重,強逼他娶妻是不是?!
“不可能!”麵上的笑,不見了。
“十日後,你看可不可能。”東方沏高興了,哈,終於等到當公公的一天了,嗬嗬的笑聲還越來越大呢,東方旭咽喉泛甜,險些氣吐出血來。
三日後,夢來鎮別莊,葉文靜窗前飛停了一直雪白的信鴿。
雪白的翅膀收停,葉文靜趣味的去尋那信紙圈,有趣!她竟也收到飛鴿傳書了,是意外的,真的是給她的嗎?當葉文靜看過信後,她笑,可憐的東方旭。
次日,葉文靜動身離開夢來鎮了,她得去西川,怎麼說,那也是她的男人哦,人家向她求救了呢!看著東方旭被人逼婚,似乎也不錯,至於最後會不會禮成嘛,那個就是另一回事了。
宮中一封密信,南宮瀟惱恨,卻也不得不回宮了,而妙一絕呢,突言有事,暫與葉文靜分開,言:“她返回夢來鎮,要去冰山時再相聚。
相聚,分別,多少總會有些薄涼的感觸,一時間,去西川的隻有葉文靜與宮無決兩人了。
然而,真的隻有他們兩人嗎?妙一絕離開他們去了哪裏?嗬,仿佛,有那一身青衣的男子總跟在一華麗的車隊之後,那男子俊美無儔,麵上始終愛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而唇角呢,放蕩不羈的會噙著一尾青綠色的狗尾巴草。
黑暗的光芒,獨孤殘隻知道,他在等,他要等,他必須忍,他還有機會獨自得到她,她不會恨他,會時時渴望著他。
時間,會一步步逼近的,他很快會現身的,其實,也不那麼久,在暗處一直看著她,日子很好過不是嗎?
叮叮當當……
馬兒的鈴鐺聲響。
柔軟的毛毯,沉睡的男子,泛白的手心,他緊揪著夢中的衣袖,宮無決知道,靜要去見東方旭,但為什麼呢?他沒問,她不言。
看著自己被拉皺的衣角,葉文靜輕笑,不用見人,衣裳皺巴巴的似乎也無事。
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呢?嗬,什麼也不想的順應自己一時的欲念而已。
沒有人追殺,眉頭獨孤殘的人搗亂,一路行向西川,似乎很安逸,當然,除了偶爾宮無決的身子出狀況之外,可這日,,當葉文靜背靠著樹幹坐著,宮無決吹笛給她聽時,似乎有麻煩盯上他們了,似乎還是那不太容易打發的那種。
幽遠的笛聲,因一陣怪氣的叫聲停了下來。
“三怪,就是這個小子,玉花宮的宮無決,他手上拿的,就是武林三聖笛絕的碧玉笛,他就是三聖的傳人。”
怪氣的指認聲,五個怪頭怪腦的老者,邪惡貪婪的氣息,還有他們看著宮無決的眼神,均讓葉文靜很厭惡,很惡心。
她站起身了,“無決。”叫喚著他,她向他伸出手,宮無決淡笑,站立在她身邊,隻看著她。
“靜,他們想要我手中的碧玉笛。”清清淡淡的,唇揚起。
“嗬,他們要的隻是碧玉笛嗎?”怕是還想要他這個人吧!
“誰說的,碧玉笛,宮無決、劍聖的劍,他們的武學,還有你玉花宮主,我五怪全要。”不等宮無決接話,那五怪叫囂著,嘿笑著。
宮無決眸底覆上薄冰了,握著碧玉笛的手收緊,他不許這些人用這樣的語調談論靜。
然而,怒未起,柔軟的手便上他的身子變軟,是靜,她明明沒有看向他,卻似乎知了他的慍怒,她將手覆蓋上他的背,輕輕的揉撫著。
“靜……”眸子裏有氤氳,但也有一次特例的乞求與渴望。
“恩?”
“一次,這次,讓我擊退他們?我保證,不會傷到自己,也保證,過後不會昏倒,如果體力不夠,我立刻停下來?”玉瓷般的麵容,讓人好不忍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