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宮主的地方。”嘲弄,葉文靜倆手扶捏著椅倆側。
“你--”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指著葉文靜,獨孤殘氣結。
“過幾天,本宮主就要離開了,至於你,乖乖留在這裏,記得你現在的身份,奴隸!”晶瑩的紅唇,優雅的姿態。
“你去哪裏?”
“嗬,你問過界了,奴隸是沒有權力問主人任何問題的。”葉文靜一手撐住下額,不認同的微搖著頭。
“本宮主不對你用藥,也不打算廢掉你的武藝,但讓人封住了你一半內力,你用它逃跑也好,做困獸之爭的想用它來針對本宮主也好,這一切都隨你,不過,我們之間有不適賭局的賭約,那晚,在銀豔身下……”
“閉嘴--”
葉文靜不受影響,仍舊說著,“你在銀豔身下向本宮主認輸了,本宮主救了你,你就是本宮主的奴隸,你說話算話的做到呢,本宮主很高興,逃離的返回鬼域,那就不要再出現在本宮主麵前。”開合的唇,輕吐的字句,仍舊優雅得迷醉人的姿態,可她此時這哪有的無情,如她所說的,她是一顆鑽石,美極,冰冷無心,高貴如天際星子,讓人無法觸及。
“閉嘴閉嘴--不許提到那個女人,不許--”怒焰似乎很旺盛,獨孤殘揮出的拳,擊碎了床沿。
“今日之後,本宮主是不會再當著你的麵提到她。”葉文靜毫不在意獨孤殘所為,似未看見一般,妖異的笑著,“等本宮主離開了,就不會再步入這裏。”
獨孤殘麵色發青,收起一切近乎瘋狂的暴動。
“因為,本宮主,不會再看你一眼,而你,必須離本宮主遠遠的。”一字一字,葉文靜無情,輕輕的訴說著,似情人間最無情的誓言。
“你--”
“話說完了,本宮主該離開了,不過,本宮主想知道,鬼王,是不是願賭服輸遵守誓言的人?希望沒白出手救你,否則本宮主那幾鞭,白揮了。”葉文靜嘖嘖笑著,妙一絕看著她,原來,人,可以無情到如此地步,卻也同時的讓人迷戀她無情的姿態。
“奴隸,你要一個奴隸做什麼。”獨孤殘不知自己在暴怒的吼,還是在希冀的問。
“這個有差別,你嘛,用來折磨的,至於其它,本宮主還沒收過,不過可以告訴你本宮主若真收奴隸會用來做什麼。”笑聲,清脆的溢出,似她正想著什麼讓她很高興的事。
“用來做什麼?”
“用來做什麼?”
不隻獨孤殘問了,妙一絕也問了。
“***本宮主的欲奴。”輕彈指甲,輕啟唇。
黑線!妙一絕捏著扇的手收緊。
“你敢--”獨孤殘站了起來,可剛離開,他就摔倒下地,如此卑微,妙一絕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不可一世,萬人之上的鬼王,竟也有今日。
“玉娘,離開。”
“是,主人。”玉娘推轉著椅,將葉文靜推了出去,遠遠的,獨孤殘耳畔傳來這樣的聲音:“玉娘,以後有關這個人的消息,不要再本宮主耳邊提起,一次都不許,誰若犯戒,刑堂領罰。”
“是,主人。”
“葉文靜--你給我回來,回來--”
她說過:獨孤殘,你會落到我手裏,到時我不會殺你,還會將你留在身邊,我會讓你做我的奴隸,一種滾得遠遠的,隻能在暗處偷看,無法接近我的奴隸,到時,我不會看你一眼,眼角餘光都不會給你……
不
他不許這樣,不許--
“葉文靜,給我回來,回來……”他吼著,叫著,憤怒著……
“強大,禁錮不了她,卑微,她看不見你,一切,竟如此可悲,是你愛錯了?是她厭惡錯了?還是一切全錯了?”獨孤殘的吼聲,讓妙一絕失神的喃語。
聽見妙一絕的喃語,獨孤殘更狂暴了,“是你錯了--本座沒有錯--沒有錯--”他說錯了,他不許他再說這樣的話。
“執迷不悟的男人……”搖頭,妙一絕步離。
“你在說你自己,說你自己,哈哈哈……哈……咳咳……”咳血,獨孤殘昏厥倒地,讓人驚心的笑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