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四長老,許堂主回來交任務。”一個手下向秦風報告。
“哦,讓他們進來。”秦風道。
血魔和肖恨走了進來,隻見秦風前前後後都是天賦高手,心裏覺得有點不妙。
“參見四長老。”
現在“張變”是上司,他們必須得行禮,在天星閣,下屬絕對要服從上司的命令。
秦風見血魔師徒渾身狼狽不堪,故意問道:“許堂主,我交給你們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了?”
血魔羞愧地道:“啟稟四長老,那趙陽身邊的天賦高手等級比屬下高,屬下不是他對手。”
秦風變色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們師徒倆的任務是沒有完成了?”
血魔渾身有些發抖,他有一種恐懼的感覺,這小子一定又要報複他了。
果然,秦風道:“根據天星閣的規定,沒有完成閣裏交代的任務,必須接受懲罰,這樣吧,我罰你們倆各打三百皮鞭,你們可服?”
肖恨道:“姓張的,我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處處為難我們師徒倆?”
秦風道:“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本長老這裏亂叫,來人,給我掌嘴。”
幾個手下一擁而上,肖恨哪曾吃過這種啞虧,正要反抗,血魔向他使了使眼色,肖恨無奈,隻好不動。
“啪啪……”肖恨不敢抵抗,沒幾個巴掌下來,嘴角便流了血。
秦風感到十分解氣,見打得差不多了,道:“好了,算了,本長老寬宏大量,就饒過你這一次不敬之罪。”
肖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滿眼盡是怨毒之意。
秦風視若未聞,道:“現在,我問你,肖恨,你服還是不服?”
血魔忙道:“四長老,我這弟子不懂事,他服了,你就饒了他吧。”
秦風哼了一聲:“許堂主,服不服是他的事,你插什麼嘴?”
血魔隻得陪笑道:“是,屬下不敢了。”
說完朝肖恨一直使眼色。
肖恨無奈,隻得道:“四長老,對不起,我服了。”
秦風高聲道:“來人,拉下去,給我每人打三百子,哦不,肖恨多打兩百鞭子。”
血魔二人不敢再吭聲,幾個賦者將他們拉了出去,在院子裏劈哩啪啦地打了起來。
秦風心裏冷笑,這幾百鞭子下來,鐵打的硬漢也要在床上躺幾天。血魔和肖恨雖然是天賦高手,打到後麵,也不禁疼得死去活來。
他們不敢反抗,一則不知道秦風還會使出什麼招術來折磨他們,二則天星閣規定嚴格,下屬如果反抗上司命令,殺無赦。
秦風對二人恨之入骨,心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司徒懷帶著兩名賦皇高手走在大街上,他的天資較差,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了,天賦卻還留在賦皇六級的水平。
這兩名賦皇一個賦皇八級,一個賦皇九級,處事小心,司徒羽讓他們常年跟著司徒懷作保鏢。
司徒羽這段時間不讓司徒懷進出風月場所,司徒懷是好色之徒,早就憋得難受了,可後麵這兩個保鏢是死腦筋,怎麼也不肯通融,司徒懷隻有空歎息。
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晃動著,司徒懷一看,竟是血魔許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