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用力拍了拍秦風的肩膀:“你,好樣的,我霍青平生佩服的沒幾個人,你是其中一個。”
秦風一愣,他為對方的胸襟敬佩不已,也用力捶了捶霍青的胸膛:“我秦風從來沒佩服過誰,你是第一個。”
二人相視大笑,都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感。
霍青又道:“你若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我隻要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秦風道:“謝謝。”
他雖沒有承諾什麼,可是霍青卻似乎看見了對方眼光中的承諾——有時候不說話的承諾比嘴上的承諾還要牢靠。
觀眾見他們兩人突然好像舊交一下攀談起來,都愣愣地不知道什麼回事。
烈火宗長老向程萬裏征求兩人勝負的問題,程萬裏意興索然道:“你就按霍青的意思辦吧。還有,壽宴就此結束吧,天不早了。”
看到風雷門出了個天才,風雷門隨時可能超越自己烈火宗,偏偏自己最寵愛的聞一海又不爭氣,他心裏那個鬱悶啊,剛才壽宴上喜悅早就沒了。
烈火宗的長老對大家宣布道:“這一局霍青和秦風不分勝負。”
觀眾席上響起了震天的掌聲,響徹天地。
長老等掌聲平息下來,宣布宴會結束,讓大家到大廳裏用餐。
眾人紛紛離席。
秦風正要去找上官飛雲,忽聽一聲喊:“秦風你等一等。”
他回頭一看,隻見叫他的是聞一海。
“莫非你不服氣,也要和我比一比。”他站在那裏,明知聞一海的心思,卻故意這樣說道。
聞一海冷笑,走出了座位,對周圍眾人道:“秦風的本領雖然不錯,不過為人卻不怎麼樣。”
他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自然更要把書和錢要回來了。
眾人都覺得奇怪,不知道聞一海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一些附近的人見這裏有熱鬧可看,又紛紛圍了過來。
聞一海道:“昨天我見到秦風,敬他是風雷門的核心弟子,在門裏也算小有名聲,便力邀他在聽雨亭小坐,待他以賓客之道。誰知,他走後,竟然把我師父給我的鎮門賦技書《地火焚》還有五百萬兩金票給偷走了。”
秦風冷笑:“真是笑話,我又沒有赤火天賦,拿你的什麼‘地火焚’做什麼?”
心想,你丫也夠狠,明明是兩百萬兩,竟想敲詐我說是五百萬兩,也不想想你爺爺是敲詐的祖宗。
他兩人各懷心思,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昨天的事情不能夠說出來,聞一海是怕受到責罰,秦風主要是想據為己有。
況且聞一海和易綺芸沒有約會成功,說出來也沒人信。
秦風現在人氣很高,周圍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
聞一海大聲道:“是啊,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一個風雷門的弟子,拿我的赤火賦技做什麼。”
秦風又笑道:“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偷的?”
聞一海道:“我師弟商南道親眼看見你在回去的路上翻看著這本書。”
秦風笑道:“我可沒你那麼弱智,要是我偷了你的書,一定不會蠢到在路上看書。我看你是不小心把書弄丟了,想賴到我頭上。”
眾人一陣哄笑。
聞一海道:“是不是真的,把我師弟商南道叫來就清楚了。”
一會兒,一個年輕弟子走了過來,秦風一看,正是昨天叫自己去見聞一海的那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