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原地隻留下了方季明孤單的揉著發疼的耳朵,“我們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嘲笑嘲笑)他?”糜蘇言用胳膊頂了頂言越的肚子。考慮到前幾天他還拉肚子,力道非常輕。
說到這個拉肚子糜蘇言又愧疚了,言越說餓的時候,她隨手拿了個麵包給他,等他吃完後,糜蘇言才發現已經是過期了的。
“言越,你這個兄弟現在是做的越來越差了啊,看著我那麼受苦不過去幫忙就算了,還在這邊看戲。”老遠的方季明就看到了他們,之前被揪著耳朵走除了痛之外他沒什麼感覺。
因為反正沒人認識他,她也不覺得丟臉,後來言越和糜蘇言出現後就不一樣了,丟臉超越了疼痛。
“我是很想過去幫忙的,可是擔心你可能見到有熟人出現會羞憤的自殺我就忍住了。”言越悶笑。睜眼說著瞎話,笑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季明他媽當時的怒火有多強烈,他怎麼可能上去撞槍。
正在糜蘇言和言越打算過去的時候,方季明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這是糜蘇言沒想到的,在方季明用幽怨的聲音和她們說話時,糜蘇言是一個勁的盯著方季明的耳朵看。
一個紅,一個白,怎麼看都不協調。看著看著,糜蘇言就狂笑不止,誇張的倒在言越身上。“你看他的耳朵。”
言越再一次悶笑,考慮到方季明的感受他沒有笑得像糜蘇言那樣誇張。“你做了什麼,伯母那麼生氣。”
方季明甩給他們衛生眼,“把生活費都充了遊戲,她來找我算賬的,說我敗家。”後麵有一句方季明死也不要說出來,你就不能好好學學言越和蘇遊嘛,成績好不說還已經幫著家裏打理生意了。誰還像你遊戲人生。
“啊哈,你真的很敗家。”糜蘇言對他豎起中指,她雖然愛玩遊戲,但也不會像方季明那樣用錢去砸遊戲。
“我這算什麼,你是沒見過言越和蘇遊用錢砸遊戲的那骨子狠勁。”方季明最不服氣的就是這點,他才砸那麼一點點就被揪著耳朵教訓,言越和蘇遊那樣都沒人理會。
“我那都是我自己掙來的錢,有權支配,誰讓你長這麼大還花家裏錢來著。”言越在糜蘇言看過來之前趕快搶白。
“切。”方季明輕哼,揉著發疼的耳朵,“我回學校睡覺,你們愛幹嘛幹嘛去。”
糜蘇言確定之前的那段錄好了小心的保存好,剛才她就想那這個威脅方季明的,可見他精神確實不怎麼好就好心放過了。反正……機會多的是。
“你們玩遊戲都是用錢砸上去的呀?”糜蘇言憤憤不平,她就說她玩了那麼久的遊戲怎麼就一直上不去,怎麼也當不了大神,原來原因是她是窮孩子。
“不然你以為呢,不用錢砸有些東西都拿不到。”言越大方大承認,要不是某些東西隻能用錢買他才不會砸錢。能用操作技術得到的東西他都得到了。
糜蘇言盯了他良久,終於吐出一句話,“我還沒發現,原來你是這麼敗家。嘖嘖嘖。果然是有錢孩子才能做出的事。”
言越無語,要說敗家誰能比得過她,看到喜歡的手機就買,買了又不用,說拿了收藏,過了一兩天後有火急火燎的到處翻找,手機呢手機呢,我收藏的手機哪去了。
“在想什麼,這麼呆,一臉便秘的表情,你確定我們還要站在太晚底下曬太陽?”此刻糜蘇言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密汗,此刻她更希望是曬月亮。
“你有沒有發現,在吃冰的那兩位小妹妹已經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一個勁的看著你。”言越語淡淡。
“是嗎是嗎,在哪,我的魅力有這麼大嗎,女的逗看上我了。”
“是你的說的話影響了她們的食欲。”言越涼涼的打擊。到底是誰一直現在太陽底下不動的,他站的地方可是陰影處。
原本就牙癢了,嘴裏沒味的糜蘇言在聽到這話後,拉起言越的手就走到攤前,“老板,每樣來一份。”之前因為大姨媽來訪,她已經憋了很多天沒吃了。
“一份就好,我才是付錢的。”老板還沒來的急高興,言越就阻止了。
“喂,我有說要讓你付錢嗎。”糜蘇言不悅的看著言越,一份吃的怎麼過癮。
“你確定你身上有錢。”言越的語氣懶懶的。
糜蘇言底氣十足的說有,一摸口袋就心虛了,她的錢……在哪?“小越越你不能那麼小氣,大不了我回學校把錢還你。”
“不——行。”言越表情沒的商量,還不是擔心她剛中暑吃太多冰的不好。
“哼。”
“在哼這一份也不要吃了。”
糜蘇言乖乖噤聲,她明明記得身上有錢的,怎麼就沒了呢?這事糜蘇言得出了一結論,以後不管在哪身上一定得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