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蘇言選擇了相信他,“那,你會不會娶她。”
“不會。”言越說的斬釘截鐵,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會娶她那還會和她交往。他沒有玩遊戲的愛好好不好。
“那我們這是和好了對吧,對吧。”糜蘇言撲倒他,在他胸前拱啊拱,好像剛才的事不存在。“你說從一開始就有,那就是說你對我一見鍾情了,啊嗚,好高興。”
言越的額頭上滑下了幾條黑線,這什麼情況?“你一點也不在乎?”
“在乎啊,怎麼會不在乎。我這麼在乎你你居然感覺不到,你太傷我心了。”糜蘇言在他懷裏繼續拱開拱去,她終於感受到這貨真價實的肌肉了。
言越推開她,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夏心妍說的那件事。”他揉了揉胸,看著衣服上的油漬,一臉的嫌棄,“你擦嘴了嗎。這衣服很貴的。”
糜蘇言吐舌,她當然知道很貴了,“擦嘴了啊。”不過是拿他的衣服擦的。“那是幹嘛要在乎,你又不承認她,你和她是不是指腹為婚,你是不是有一個活寶老媽嚴酷老爸。”糜蘇言精神滿滿。
“猜的這麼準。”
“電視就這麼演的,小說就這麼寫的。”糜蘇言撇嘴,“那你還真是不幸。以前我媽也有給我指腹,可是後來她那好姐妹生的也是女的,所以就放棄。”對言越,糜蘇言充滿著同情,“你還有沒有給我製造更多的情敵,比如,你有什麼在我之前深愛著的女生。在比如……”
“沒有。”言越打斷她,“我看上去是那種麻煩多的人嗎。”
糜蘇言看了他良久,非常誠懇的點頭,“是——啊。”他的這張臉就足夠成為麻煩了,一個男的幹嘛長那麼好看。
言越無語,“該去上課了。”
看著講台上某老師孜孜不倦的講著,糜蘇言想到了高中的某段時間,她覺得那時候老師也挺可憐的,能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講四十五分鍾,而她們這些講台下的人眼睛一睜一閉老師都換了好幾個。
可是現在她得可憐自己了,拿著拖把,撘著抹布,提著水桶站在女廁所門口,表情扭曲了,糜蘇言悲憤了,如果時高時候她被罰的話她還能非常大氣的扔下二十塊錢,霸氣的說,我請人搞衛生。而現在,在這個學校,還有誰會為了二十塊錢來幫她。
再說了,她現在也沒那臉說。“言越越,你咋能那麼淡定呢。”別誤會,她不就是和言越站在同一廁所門口,而是男廁和女廁就隔了一道走廊。
言越背對著她,他哪裏淡定了。“你不做那麼流氓的事那會現在的懲罰,快點動手吧,我要是被人撞見掃廁所看我怎麼收拾你。”從始至終他是無辜的好不好,他才是被強吻的人。是受害人,怎麼也要跟著一起被罰。
“比流氓誰能比的過你。”糜蘇言摸摸鼻子,非常心虛,“跟你學的。”那時頭腦發熱,想都沒想就那麼做了,誰知道教導主任會在她身後出現,她還沒問他要觀賞費呢,他居然還要罰他們。不過糜蘇言不後悔那麼做的。
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糜蘇言和言越相視一眼,非常有默契的拿起東西躲進某個空間。屏住呼吸。懊惱的要死,她什麼時候這麼見不得人了。
“蘇言,你沒什麼事吧?”
糜蘇言沒精打采的回到寢室就迎來了季芊芊關心的麵孔。看起來不大的女廁所,打掃起來卻那麼累,“我能有什麼事。”聽她話裏的語氣,糜蘇言打了個機靈,她是不是知道她被罰掃廁所的事了?“怎麼這麼問?”
“大家都聽說了,夏心妍是言越的未婚妻,都說你是小三。”
糜蘇言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知道他丟人的事,“那是指腹為婚,言越不承認。男未婚女未嫁,我怎麼就是小三了。我和言越是有感情的,明明是夏心妍在搞破壞。”糜蘇言怒。“如果她不藏著掖著早點說出來,說不定就沒我這個主角了。”
她們正說著話,郭佳和木惜珍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我們帶來了一個神秘的消息,是關係糜蘇言的,你們兩個要聽嗎?”
糜蘇言心裏登咯一聲,季芊芊興致不是很高,“我們早就知道了。”
木惜珍驚呼,“你知道糜蘇言被罰掃廁所了,你居然都不告訴我們,吼吼。”
“神嘛?”
糜蘇言捂住耳朵,默默的躲進洗手間,驚呼聲一浪比一浪高,她就說嗎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