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立青分開是自然而然的事,這也加促了我跟歡宜之間的進度。
我和歡宜真正的在一起的那個晚上,她對我說其實那場風波她在中間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力挺我,說我跟她之間並無瓜葛。正是那樣叔叔才肯輕易的放過我。
我跟歡宜都很珍惜這幾經波折的小幸福。可想而知那接下來的時光裏我們該有多麼的瘋狂,正值妻子穩胎,我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在跟歡宜纏綿的時候全然沒有一絲的愧疚 。
她咬著我的耳朵說,顧城,我的出現到底是恰逢時機還是運氣所致。
我說,不管是運氣或者時機,隻要我們快樂,爭取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虛度光陰便是最好。
歡宜就躲在我的懷抱裏咯吱吱的笑。
她笑的越來越好看了。讓我恍惚認為她便是全天下最完美的情人。我不再做夢,並漸漸遺忘已經冷卻的夢境。
歡宜說,知道我們在一起時日有限,並不能長久。我想辭了工作,享受全天候在你身邊的待遇。
傻瓜,那我不是還要工作的麼。你本來就是出入自由的,還是別辭了好,也不至於再引起老顧的懷疑啊。你對他還是要敷衍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跟歡宜在一起之後我就習慣稱呼叔叔為老顧,並且沒有過要跟歡宜長相廝守,並要求她繼續體恤顧子恒的齷齪想法。這絕不是一個正常戀愛中的男子該有的作為。我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那個時候活的真不像個男人。
我帶歡宜去出差,一去就是半個月。
我們買了軟臥去了北京,在那座我跟妻子匆忙渡完蜜月的城市裏,我縱容自己扮演歡宜男朋友的角色,在無人知曉的長安街上牽住她的手,不再奢望看一眼首都的姑娘。
我們逛平價超市,買簡單的運動裝,暗色調的裙褲,雞心領T恤,棒球帽,墨鏡和健行鞋。毫不起眼。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間吆喝或者吵鬧,不顧忌各種膚色的回眸和關注。晚上睡四惠橋附近的七天酒店,窄小的空間,舒適的溫度。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講一夜的話。我說,我跟妻子在這度的蜜月,可是也從未有過這般感受。
歡宜說,我第一次來北京,跟你在一起,感覺北京美極了,空氣真好,山清水秀的,連帝都的人民都和氣許多。
你形容的可一點都不靠譜,可能最後一句還沾個邊兒。你知道麼?你那麼讚揚他們,所不定人家在心裏怎樣看待你呢。一定會說,你是個村野丫頭,不懂得梳妝打扮,走路沒有人樣,講話還那麼大聲。沒規沒矩,壞了首都的形象。
歡宜就騎到我身上抽打我。叫你不好好說話,我哪裏像村野丫頭了,我穿著破洞牛仔和白球鞋的範兒頭怎麼地也是一線城市出來的姑娘,你是有多麼瞧不起平遠的。我才不準你胳膊卓往外拐。像我這樣知性又善良的姑娘可謂是人見人愛的,我要是往天安門裏底下一站,說不好毛爺爺的照片都會眉開眼笑呢。多神氣啊。來到北京也不知道增添了多少光輝呢。
不怕閃了舌頭,連毛爺爺都扯了進來。不是我說咱們,地道的北京看咱們一定是另類的眼光。你就安穩的呆著,別鬧出什麼笑話出來,到時候少不了給平遠抹黑啊。聽說這裏啊做地鐵都能踩出一個處長出來,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的好。乖啊。我把歡宜拉到我的胸膛上,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軟香溫玉,大概就是這麼形容的吧。
她竟有吃力,不敢壓得太重,努力支撐著怕給我增加重量。
我的手從她的背後脫掉了她的內衣。胳膊再度用力,把她牢牢的嵌進自己的身體。
情緒漲得足夠亢奮,我們連續做了好幾次,我能摸到歡宜身上滲出的汗珠。她卻不住的索求,似乎從未達到過滿足。我們變換了各種姿勢,她的渴望超乎了我的想象。那麼主動,熱烈,嘶叫,和碰撞。我開始有些體力不支。但是身體已經為她所控製,不能自已,無法自拔。
不知道過了多久,服務生在門外敲起了我們的門。我們那時候已經停歇下來,歡宜的臉上掛起了緋紅的一片雲。我摸到一件上衣,隨意的搭在身上。你看,估計這家夥是沒少聽。我們那麼放縱的時候她不來敲,剛一結束他就來,肯定是後者呢。
我說吧,首都人民就是素質高尚的,人家一定是怕打擾了你的興致所以在等到現在呢。你就偷著樂吧,沒打斷你的好事,算是你積了德了。
這會兒知道說我了,剛才可是有人比我更迫切要求呢。我要是不配合,掃興的恐怕不止是我吧。
再次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你好,服務員。
還不快去開門。歡宜臉上的雲朵遊移到耳根處,她用羽絨的棉被蒙住了頭。
我光著腳去開了門,衣衫一整。
服務生微笑著向我說明他的來意。他說,請您盡量保持安靜,我們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太好。這裏畢竟是酒店。還有其他客人入住。而且您的房間在電梯口處,您看要不要幫您調換一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