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池月宛也是毫不退讓:她還真不信他敢把她怎麼樣!緩緩地側身,直直麵向了兩人,她再度慵懶地垂下了眸子,摳起了漂亮的指甲:“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是要把我帶走、把我賣了還是地正法?隨你們!是——
”
連靠近都不敢,估計也沒這個熊心豹子膽!
抬眸涼涼地看了兩人一眼,池月宛再度抬腳逼近了過去:“別—擋—我—的—路!”
一字一句,拖著長長的音,絕對氣死人不償命。
兩個男人,擺明了是很忌憚她,所以,叫囂了半,愣是沒敢動手碰觸她一下,她一逼近,兩人還下意識地往後退著跟她拉開了距離。
麵像是占了風,池月宛卻不出該哭還是該笑:現在的她,跟過街老鼠,有什麼區別?
“你?你!”
氣得渾身哆嗦,兩個男人卻拿她沒轍,半僵持著,一動未動。
得寸進尺地步步逼近,池月宛愣是將兩人逼得調轉了向頭、讓開了門口的方向,她抬腳正準備離去,手腕卻猛地被人拽住了:
“姓池的,你d還要不要臉?欠錢的還有理了,是不是?”
“誰欠你錢了?”
“你幹什麼?”
“哎,放手!你別碰她啊!”急性子的男子一動手,池月宛有些惱,另一邊,他的同夥也有些慌,兩個人一個甩手,一個去拉、攔他,霎時,情況有些亂,糾纏間,手的力道突然褪去,接連幾個踉蹌,沒刹住腳,池月宛“噗通”一下整個摔到了地,倒下的時候,接連撞了幾個人,力道緩衝了不少,她甚至連摔倒的姿態都不算狼狽,但是身邊被她蹭拽到的人卻都
跟著無辜遭了秧,或是同樣的跌坐,或是各種姿態的趔趄,再加一個酒水服務生摔了餐盤,劈裏啪啦地,場麵也是一度混亂。
頃刻間,音樂驟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擰著眉頭揉了下手肘,池月宛也禁不住呲了呲牙:“呼~”
兩個男人也沒想到會鬧得這麼轟動,一下子也有些傻了眼兒,麵麵相覷地還都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
“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哎,這是誰啊?這個女人怎麼感覺這麼眼熟?”
“兩個大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弱質女流,真是太過分了!怎麼也沒人扶一把?”
“你去扶啊!好像是最近很有名的那個‘黑寡婦’,聽專‘克’富商,已經有兩個億萬富豪死在她的床、破產身亡了!除非不想活了,否則誰敢過去?”
“什麼?”
“你去啊!”
“切,還是你去吧~”
……周遭陣陣悉率的議論聲嘩然而過,隨便飄進的字眼,都像是淬了毒的針,狠狠地紮在池月宛的心頭最脆弱的某處,苦澀地扯了扯唇角,奮力撐起手臂,她正要坐起,突然一雙黑亮的男士皮鞋闖入了視野,伴隨而至地,還有一隻寬厚幹淨、紋理清晰的男rénd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