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不對馬嘴,季千語都快瘋掉了:“你願意怎麼想怎麼想!總之,不要再來騷擾我!K?”
“砰”地一聲掛了電話,季千語還一陣氣得破口大罵:“Shi!”
自以為是的家夥!
煩躁地跺了跺腳,季千語才抓起了一邊的包包,出了門。
被他無緣無故的一通攪和,似乎什麼事兒都變得不順了起來,半路,客戶取消了見麵,看了看時間,她也沒再回去,便轉向了一邊的美容會所,去做了個汗蒸。
***
被江弘又取笑了一番,封一霆更是鬱悶了,辦公室裏,抽了兩根煙,也沒壓下心頭的煩躁:
豔福?這算什麼豔福?孽緣倒是真的!
心煩意亂地,也沒心情工作,把玩著手機,看到麵的美人側顏封麵照,他的心情頓時平靜了下來,撫著那靜謐的臉,他感覺無的舒服,隨即便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那頭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正做著麵膜,季千語頓時肺泡都要起炸了,扯下臉的麵膜,坐了起來:
“溫無辛!你d的耳朵聾了,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愛封一霆難道去愛你嗎?見鬼!滾啊!”
這一聲怒吼,不止嚇得對麵封一霆一陣咂舌,屋裏,美容師也被她嚇白了臉色,全都噤若寒蟬地退避到了三舍之外。
掛了電話,甩下手的麵膜,季千語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抱歉,不做了!”
大步走出,她的胸膛也是氣得呼哧呼哧地,心裏把溫無辛的祖宗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好心情卻還是都被他攪和光了,最後她轉身直奔了遊泳館,一頭紮進了水:
‘陰魂不散的東西,到底想幹什麼?’
另一頭,把玩著手機,封一霆的眉頭也緊緊蹙成了一團,轉而,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水裏竄下鑽地撲騰著,季千語心頭的火氣卻像是噴了汽油一般,始終難以消散。也不知道遊了幾個來回,休息下,她又鑽進了水。
直至身體的力氣被耗盡,她才拖著疲累的身軀鑽了出來,摘掉眼睛,眯著眸子休息了片刻,抬眸,一個逡巡,她也禁不住愣了下,隻見偌大的遊泳池,此時竟然靜悄悄地,一個人都沒了:
什麼情況?
她進來的時候,好像教練、客人都挺多、熙熙攘攘地很熱鬧的吧?怎麼一下子這麼安靜了?難道她記錯了?
莫名地,她竟然恐慌了下,總覺得寒氣森森的!
或是都潛在水底?
抹了把臉,她又逡巡了一周,直覺不對,她剛要爬起,腰間突然像是纏了什麼,嚇得她一陣哇哇大叫:
“啊~誰?誰!不要碰我!滾開!來人啊,救——”下一秒,一股溫熱的力道陡然堵了她的嘴,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迷蒙這才看清男人的麵孔,身緊繃的力道瞬間像是斷了的弦,頃刻全都卸了去,無力地勾著他的脖頸,熟悉的安全感頃刻將她縈繞,彷徨漂浮的心也安安靜靜地停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