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頭,她隻覺得自己簡直邪了:她不是來求他的嗎?怎麼起自己的私事來了?
一聽,秦墨宇敢打保票——畢炎博肯定知道她是在撒謊,甚至可能知道她是來求自己的!或者,知道她來過!
自然而然,他肯定是默許了她這種行為。
這個蠢女人,隻怕是被人當槍使了,還渾然不知吧!
略一思索,秦墨宇又道:“你們談了幾年了?”
“呃?”
抬眸,這一次,池月宛抿緊了唇瓣,拒絕之意明顯:怎麼這麼喜歡打聽她隱私?什麼怪癖?
“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如何,我怎麼判定你的話能不能作數?”
他的意思是,會考慮了嗎?
眸光一燦,池月宛一陣激動,唇角頓時揚起一抹淺淺的漣漪:“兩年!他對我很好,很疼我的,我什麼,他都會答應的!而且,我們已經要訂婚了——”
隻要他肯給個喘息的機會,炎博怎麼可能有意見?他現在焦頭爛額地,最需要的是時間跟緩衝!
池月宛的興奮是顯而易見的,殊不知,每每自己都是在被秦墨宇牽著鼻子走:他什麼也沒,她卻什麼都禿嚕出來了。
兩年,那肯定是朝夕相處,他這個陌生人把她看得更底朝,近乎瞬間,秦墨宇肯定了自己的論斷:
倒是真性情!是——傻了點!
長長的睫毛眨巴著,粉潤的嘴都是微張的,池月宛翹首期盼的心情全都擺在了臉。
玩味的一笑,秦墨宇緩步朝她走去,到了她身邊,還若有所思地繞著她,前後左右將她看了個遍。
呆站著,不明所以,池月宛還陀螺一般也跟著他原地轉了一周,猛然對他火熱的眼神,一股不好的預感陡然竄心頭,倏地,她捂著胸口後退了一大步:
他什麼意思?不會又想——
眸光糾纏,秦墨宇也不話,隻是步步朝她緊逼,慌不擇路,池月宛的腦子都是嗡嗡地,也本能地後退著躲避,卻沒發現自己越退實則越往裏。
背後一涼,驀然回神,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了衣櫃的一角,扭身剛想走,一邊是牆壁,一邊是衣櫃,身前是他,她被逼到了一個死角。
原地扭轉了兩圈,頓時,像是受驚的貓兒,池月宛隻差沒整個身體都貼到牆壁:“你要幹什麼?”
她次是隨口胡,她不想跟他生孩子的!
一急切,池月宛不自覺不停地搖頭。
讀懂了她的心思,秦墨宇卻陡然又逼近了一步,溫熱的大掌一撐,將她整個桎梏在了身前狹的空間裏:
“你來,不是找我的嗎?一個女人三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間裏來找他——”
點到即止,秦墨宇還故意嚇她地在她耳畔呼了口熱氣,下一秒,池月宛隻差沒跳腳了,推打著尖叫出聲:“我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不想跟你生孩子!我去你公司,等不到你啊!我沒辦法,我晚不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