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蕊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了,我蹲下身子去解她的衣服扣子,可下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動的很快。
我這樣會不會也太禽獸了?
可是楊思蕊喝醉了啊!
我感覺心裏有兩個小人兒在打架,到底脫還是不脫呢?
最後一閉眼,死就死吧,然後就把楊思蕊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我盡量的不去直視楊思蕊的身子,可又沒辦法避免。
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一個女人洗澡,從頭到尾我感覺身子比之前發燒還要燙,血脈膨脹一樣。
等弄好楊思蕊,已經到了半夜,即便楊思蕊已經穿好了衣服,我都忍不住吞口水,感覺這一晚煎熬無比。
最終我還是忍住了,沒有做那種禽獸的事情。
我走到窗前,猛的抽了一支煙,總算是壓下了心裏麵的邪火。
馬上就要快過年了,窗外的夜景極其美麗,燈火輝煌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
大概有兩三年沒看見下雪的樣子了,現在環境汙染的厲害,天氣都是一陣一陣的,就像這人的心情一樣,此起彼伏,捉摸不透。
半夜我心神不靈,最終還是沒忍住,偷偷跑了一趟醫院。
可我在醫院並沒有查到關於彤姐的任何住院信息,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明白楊思蕊為什麼會騙我?明明醫院壓根就沒有彤姐的消息。
可彤姐不在醫院,那去哪裏了呢?我接著又去a市的其他幾家醫院找了一遍,依舊沒有彤姐的消息,我有那麼一絲的絕望,難道彤姐真的沒有救回來嗎?
我蹲在醫院門口,整整抽了一包煙,直到早上這才胡子拉碴的回到租房,剛一開門,楊思蕊就站在門口。
我們兩個都一愣,楊思蕊顯得有些不自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問我,“你去哪兒了?”
我並不想拆穿她的謊言,或許她是為了不讓我難過才隱瞞我的吧,隻說我是下樓買早餐了,我也早有準備,將買好的早餐遞到楊思蕊的手裏。
她擠出一絲笑容,眼神有些閃躲,轉身讓我進了屋。
我休息了兩天就去公司上了班,馬上就要過年了,公司的生意凋零的可以。
老媽給我打電話說老爸的病情穩定了,問我啥時候回去,還說我老大不小的,是該給她帶個兒媳婦回去了。
我心心念念著彤姐,隻是含糊著應付了一下我媽。
不知道為什麼老媽說兒媳婦的時候,我想到的會是彤姐,從不曾想過,她竟然在我心裏留下了如此之深的烙印。
這些天我每天都去各種地方打探她的消息,甚至連火葬場,墓地都去過,就是沒有她的半點消息,甚至就連華哥都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尋不到半點蹤跡。
我又不敢去問泉哥,畢竟我才剛剛在他那裏建立起來的信任,我不想這麼的功虧於潰。
泉哥倒對我也不錯,把我叫道他跟前,給了我五萬塊的紅包,說是年底分紅,如果我一直留在他身邊的話,明年會更多。
聽他這話,極有可能還會給我股份。
我把那五萬塊分了一萬給阿東,他喜笑顏開的,說是要告訴我一個秘密。
之後就把我拉到了洗手間,見洗手間沒人,他這才慢悠悠的掏出一支煙,我很識趣的為他點上火。
我說東哥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啊?
阿東得意的瞄了我一眼,說這可是內部消息,你不是這些天都在查彤姐的消息嗎?
我一聽這個,心裏一顫,他怎麼會知道的?
但我不是當初那個剛來豪天的毛頭小子了,我很淡定的笑笑說,東哥,你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可是弄死彤姐的凶手,我找她幹什麼?
阿東嘿嘿一笑,叫我就別隱瞞了,而且還讓我小心點泉哥,這消息還是他從泉哥那聽來的。
我徹底愣住,原來泉哥一直都不曾徹底信任我,背後還安插了人監視我。
我很尷尬的摸摸頭,說,這都被你發現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我還說畢竟彤姐是我弄的,我怕她還活著,到時候恨我,聯合華哥回來幹我,我也是沒辦法,膽小嘛。
阿東很是懷疑的看著我笑笑,也沒去肯定我的這話,但也沒否定。
我又問他到底是什麼秘密。
阿東這才回答我說,你不用在去查彤姐的消息了,是查不到的,彤姐早就跟華哥去了某個海邊度假去了,聽說等過完年就跟華哥訂婚呢。
當我聽到這個時,我整個大腦都是空白一片的。
這個消息未免來的也太突然了,我心裏不知道怎麼的,無比的悲涼,若不是顧及阿東在,我險些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