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白池納悶地瞅了他一眼,也沒有深究的想法,揉揉自己的肚子,委屈癟嘴:“我好餓啊,該吃飯了!”
“你啊,就想著吃,小心吃成一隻小豬!”言楓域捏捏她的鼻子,“走吧,艾斯克他們估計已經準備好了。”
不是估計,而是一定。
艾斯克路梓明這些人精,他們永遠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做什麼,言楓域把白池帶到餐廳時,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白池一眼看去,是牛排。
白池最恨的食物之一,恰恰好,就是牛排。
這個原因可以追溯到白池上高中時。
本來那時候,白池對西餐是充滿了好奇與喜愛,特別是電視上看起來優雅高貴的富人專屬牛排。
不過由於種種原因白池就一直沒有機會吃到牛排,後來,白池十七歲生日,兩家商量著合在言楓域生日的淩晨一起過,於是在父母問去吃什麼時,白池毫不猶豫的提議去吃牛排。
眾所周知,西方人不注重烹飪,白池至今都還對那六分熟帶著血絲的牛排感到惡心。
白池是吃不得生的食物的,不僅惡心,她還吐了半天,拉了三天肚子,可謂是和牛排結下了大仇。
所以,白池討厭牛排。
從腦中拍飛這個不美好的回憶,白池苦苦的皺眉,看來今晚是得挨餓了,她吃不下。
言楓域自然知道白池討厭牛排,也沒說什麼,讓白池坐好,然後走進了隔間。
白池有些納悶,望望牛排,胃裏就開始有些倒騰犯抽。
“大嫂……”艾斯克的眼神突然有點詭異,看得白池胃裏更犯抽了。
“什麼事?”白池迎接他詭異的眼神。難道她臉上有什麼東西?
白池下意識的摸摸臉。
“咳咳,沒什麼。”
艾斯克幹咳兩聲,隨著其他人竟然也擺出了一副正經危坐的樣子,俗稱,看熱鬧的樣子。
白池更納悶了。
左右看看,白池突然發現少了個人。
“路梓明,你女朋友呢?”
那個尚小月,哪兒去了?
“哦啊,那個女人啊。”路梓明懶洋洋地搖頭,“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的目標是老大,被我發現了,然後趕出去了。”
“啊?”白池傻了傻。
怎麼聽著就有種玄幻的感覺??
“怎麼回事呢?”白池突然有點興致勃勃。
“也簡單,老大剛剛回來時,她居然給老大端茶遞水的,被我們發現了不對,嘖嘖嘖,也夠狠的,居然在水裏放了春|藥。”路梓明的表情很淡然,似乎這是家常便飯一般,不值一提。
雖然他在竭盡全力的給白池描述出他的驚訝之心與震驚之態。
白池的嘴角不由狠狠一抽:“你怎麼說得這麼輕巧?萬一言楓域喝了那水……”
“也不是沒喝過。”嘴快的艾斯克接話,“不過老大說,反正大嫂你在,喝了也沒什麼的。”
白池的臉瞬間就紅透了。
這個言楓域,還真是什麼都說什麼都敢說!
“你剛剛說的'也不是沒喝過',是什麼意思?”白池突然發現了不對,沉下了臉色。
難道……
“大嫂別急,是這麼回事!”艾斯克連忙解釋。
言楓域很受女生們的歡迎,這一點誰都知道。
外國女孩本來就比較開放,泡言楓域泡不到手,就想先得到言楓域的人,再得到他的心。
這種想法普遍存在,所以鬧得言楓域後來都不敢吃食堂的飯菜了。
因為,女生們的藥開始四布了,那段時間,學校周圍的藥簡直就是供不應求。
不過言楓域愣是堅持了三個月沒中招,不過後來,因為出了“內賊”,所以言楓域被算計成功了。
艾斯克有個妹妹,對言楓域也是非常的敬仰,然後因為言楓域沒怎麼防著他,結果鬱悴的就是被下藥了。
“他們,發生關係了?”
白池忍不住問艾斯克。
“沒有……”艾斯克聳肩,“老大把剩下的水全灌進我那個妹妹的胃裏了。”
“啥???”白池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嗯,不過是我那個風流老爹的一個私生女,還想泡老大,真是的。”艾斯克搖搖頭,“不過我也佩服老大了,他居然去衝了一晚上的冷水,然後第二天,重感冒了。”
白池微傻。
“大嫂,老大這可都是為了你啊!”艾斯克的目光包含深意,還想再說點什麼,路梓明突然哎呦一聲叫喚。
“老大來啦!”
白池扭頭一看,言楓域正抬著盤子走來,摸摸她的頭:“隻有這個了,將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