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楓域把白池推出了廚房,這種行為令白池很是無語。
她對廚房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還廚房殺手……
不過,言楓域的那句我來養你,說實話,還是讓白池感動了一下下的。
“今晚我們吃什麼?”白池不想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反正經典電視都一部沒有,也沒什麼好看的,都是些狗血的雷劇,她一點也不感興趣,就隻能跑過去問言楓域一些白癡問題緩解下無聊心情。
言楓域正在慢悠悠地洗手,聞言回頭挑眉,“你想吃什麼?”
“你煮的粥。”白池乖乖的站在門邊,沒進這個“禁地”。
“晚上還是吃飯吧。你現在好像有點奇怪啊?”言楓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哪有。”白池心虛了一下,站直了些,拍拍胸膛。
“平時你可沒有這麼積極啊。”言楓域皺了下眉頭,“如果是因為程熠的事情,放心,隻要你不去見他,我就不會生氣。”
白池頓時翻了個白眼。
誰會擔心你生氣啊!
“我是想明天下班後去買點宣紙之類的畫畫工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白池琢磨著問。
“哦?”言楓域這回終於正眼看白池了,想了想,點頭,“明天下班我去找你。”
“好。”白池點點頭。反正她和言楓域本來就沒有什麼,怕那些閑言碎語幹什麼?
再說,就算她和言楓域真的有什麼,那也不關那些家夥的什麼事啊。
又不是她的誰,幹嘛要在意!
言楓域有些驚訝,白池之前可是千方百計的想要然撇請她和他的關係麼,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會邀請他,還答應他?
或許是因為程熠……讓她明白了些什麼?
那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丫頭,太缺心眼了。沒人點醒,她就永遠糊塗。
不過言楓域想不到。此時缺心眼兒的白池正想著:小狗也需要愛撫,更何況是言楓域啊,反正隻要順一下言楓域的心,他高興了,要吃什麼沒有啊?
言楓域做的菜永遠美觀美味,白池不管其他直接吃起來,一陣狼吞虎咽。
言楓域倒了杯水給白池,沒有怎麼吃飯,輕嚼慢咽,姿態優雅得很,和白池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白池看得犯嘀咕,不過她也沒想改變自己的吃相。
一番狼籍。
白池摸了摸肚子,突然萌發了一種把言楓域綁在身邊讓他給她做一輩子廚師的想法……
不過白池隻敢想想。
毫無疑問的,白池又被護士長狠狠地罵了一頓。
從職業道德職業責任到國家國際大事上,護士長狠狠的罵了她一個小時。
白池回到值班室時,耳邊還在嗡總嗡響著。
耳鳴了!
護士長的嗓子的這威力……真不是蓋的啊!
“小白白~”賴曉曉賊笑著湊近白池,拿著張白紙卷成話筒,輕咳兩聲,裝模作樣地把紙筒湊到白池嘴邊,表情頗為猥瑣地問,“現在請接受本台專訪,白池同誌,你對兩天被滅絕罵一次是否是有獨特的愛好?所以才經常請假找罵?”
白池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無語半晌。
不過她知道如果她不配合回答的話賴曉曉就會死死的纏著她不放,所以她故作思量片刻,深沉地回答:“我隻是懷疑黴神對我有獨特的愛好。”
“哦?”賴曉曉瞪眼等解釋。
白池隻是無語淚凝噎心裏唯有淚千行。
她懷疑它不是被黴神給愛上了,她想她應該是被黴神給附身了。
而那個黴神,就是言大醫生言楓域!
“喲,真是大牌呢,一個星期難得有幾天來上班呀,嘖嘖嘖!”
白池正糾結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響起,白池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另一個聲音就插了進來。
“就是哦,哎呦,人家傍上大款了,怎麼還會在意我們這點小工資啊!你真是笨蛋啊~”
“唉,傍大款啊我也想啊!”帶著濃濃的酸味與嫉妒的聲音。
“省省吧,我們可是沒那種本事哦!需要床上功夫呢~”
“哎呀討厭,別說得這麼直嘛……”
接著就是一陣長長的唏噓聲。
白池的眸色頓時一冷。
說這些酸話的是平時和白池從無交集的一群護士。
白池最討厭她們噴的香水,濃得似乎想把人的鼻子熏壞,每次護士長來檢查時她們都跑到男廁所去躲著,如果說白池似乎沒有什麼興趣在護士這個職業強,那這些護士簡直就是侮辱就這個職業。
至少白池沒聽說過哪個護士爬上了病人的床然後要錢。
用妓女婊子這些詞來形容她們還差不多!!
如果不是她們幾個人裏有人的親戚好像是a市高官不能得罪,她們早就被踢出這個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