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這個回答……
也太霹靂了點吧?
白池的臉詭異的黑了黑,咬牙切齒的問言楓域:“為什麼要扔?”
作為戀人,他不是應該回答讓她撐傘嗎?那樣多溫馨浪漫擄獲人心呐!
言楓域舒服的用下巴蹭了蹭白池的頭頂發絲,悠悠地回答:“同甘共苦。”
白池的額上頓時爆出三條黑線。
尼煤啊!
前麵偷聽已久的艾斯克撲哧一笑,手一抖,方向盤差點掌不穩。
艾斯克自願當司機,言楓域自然就是摟著白池坐在後座上享受一個貴族公子為他們當司機。
白池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偷偷捅了下言楓域,嘀咕:“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東道主啊!怎麼能讓客人來開車?”
言楓域似乎有點疲憊了,將白池摟到懷裏緊了緊,然後把下巴搭在她的頭上,懶洋洋地道:“唔,不用有什麼奇怪的心理,這是他該做的,而且他是心甘情願的。”
前頭開車的艾斯克頓時回頭回以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對,大嫂不用那樣,你可以把我看成一個普通司機,我是自願的。”
“為什麼啊?”白池瞪眼,表情不解之至。
“願賭服輸。”言楓域淡淡道。
“啊?”白池無法理解了,解讀無能。
艾斯克便笑眯眯地把事情敘述了一遍,邊說邊笑,話語間帶著敬仰之意。
三年前,言楓域剛到美國時,心情非常的沉重糟糕。
第一,他幾乎是被白池趕出中國的。
相信每個男人,被自己深愛的女人趕出她的世界,都是無比痛苦的。
第二,雖然拜托了白雪幫他看好白池,但是他還是很擔心。
因為白雪就沒有幹過什麼好事,非常不靠譜。
但是除了白雪,他也找不到更適合的人來幫他了。
心情影響了臉色,言楓域的臉色當然就是極為冷漠淡漠的。
他排斥一切的外人,拒絕除了學術合作外的一切交往。
但是沒想到,這樣反而加大了那些本就對他感興趣的女生們對他的興趣。
畢竟一個成績優秀、體育優秀的俊美少年,再怎麼說也是很受歡迎的。
言楓域的表現更是增強了那些人的征服欲望。
唔,中國似乎有很多詞語像言楓域的現象,雖然言楓域並不是那種現象。
比如欲擒故縱,比如欲語還羞,比如以進為退。
所以,花癡大隊的人數劇烈增長。
言楓域那時唯一感興趣的運動就是去籃球。
而唯一的課餘興趣就去圖書館看書。
常常的,他一打籃球就是一天,而且是自己和自己打。
不打籃球時他就在圖書館裏坐上一天,翻著各種書籍。
擁護言楓域的花癡越來越多了,偏偏這就惹到了學校裏的四個二世祖。
這四人,財力有之,權力有之,物力有之。
本來這幾個二世祖是和言楓域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兒的,但是,作為長得很好,且原本很受歡迎的四人,突然發現自己的擁護者少了那麼多,自然是怒了。
但是花癡太多他們沒法一個個討回來,而且人氣也不是那樣討的,所以他們找上了彼時正在獨自打籃球的言楓域。
那時正是春天,四周的不知名的小花吐露著芳蕊,幽香淡淡裏。
言楓域投籃灌籃,身手敏捷快速,運球動作快得不可思議亂了人眼睛,四個二世祖看到這一幕,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