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回去,繼續和家長做交涉。
直到躺到床上睡覺上,白池還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
她很嚴肅的思考了一番為什麼自己和言楓域的關係突然就這麼好了,明明在上午前還是僵硬的,兩人待一起總會感到不自在的。
緩衝!需要一個緩衝時間!
唔,她好像沒有緩衝時間啊!
白池暗暗抹了把淚。
天殺的,為什麼她有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隔天醒來,白池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下來,大腦處於茫然狀態。
她現在隻想去廚房找吃的。
不過吃的沒找到,倒找到一隻言楓域。
白池暗暗思考“隻”字用得是否恰當,左右看看清醒過來。
言楓域在做早餐,老爹老媽呢?
“醒了?叔叔阿姨,還有我爸媽想去爬山,一大早就去了。”
白池噎了一下。
“等會兒出去走走吧,很久沒有回c市了。”言楓域道。回來那天倒是衝到c市來和家長們打了一個晚上的麻將,不算。
“嗯。”白池點頭,跑去洗漱好,換了件衣服跑出來時,言楓域已經將早餐端到了餐桌上。
見她來了,言楓域伸手將她微微有點亂的頭發理了下,輕笑出聲,“以後蓄長發吧。”
“不要。”
“為什麼?”
“梳洗麻煩。”白池誠實回答。
“我幫你梳頭洗頭,蓄著。”言楓域有點強勢的說了句。
今天的是皮蛋瘦肉粥,白池還沒吃就饞得口水直流,感慨:“言楓域,以後誰娶了你誰有福氣。”
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而且還可以隨時觀賞,多好,就是惹桃花了點,出去帶得帶不回來是個問題。
“哦?”言楓域似笑非笑地瞥了白池一眼,聲音涼涼的。
“池兒怎麼這樣說,我隻‘嫁’你啊!”
如此溫柔的聲音,硬生生的讓白池抖起三層雞皮疙瘩。
“嗬嗬,你能不能別叫我池兒……”
聽著真夠詭異的,她從小到大沒人這麼叫過她,不是叫小白就是叫小池。
“嗯。”言楓域低頭略一思考。
“小池兒?”
這有什麼區別嗎?
白池再次凝噎了一下,回答:“再換個。”
“池池?”
“……你還是叫我池兒吧。”雖然聽著怎麼就那麼像癡兒。
“上回你去夜極,誰把你灌醉的?”言楓域突然想到這事兒。
“啊?”白池有些心虛,“路梓明。”
“路梓明?”言楓域再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白池直縮脖子。
“是吖,是那個什麼首席調酒師。”
“調酒師?”
言楓域笑得更歡了,可是白池隻感覺兩道冷氣在屋裏竄啊竄。
“我怎麼不知道,夜極的老板竟然成了首席調酒師了。”
啊……
白池很有幸的再次傻了。
路……路梓明就是那個大BOSS?不會吧?
白池感覺自己幻滅了。
“那聽說夜極販賣毒品,偷渡文物,酒吧裏涉黃……我看著他不像那種人啊……”
白池努力咽唾沫。
“當然不是那種人,你不知道有個詞叫道聽途說嗎?你看我像會幹那種事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