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池,你這次玩兒過了。”白雪臉色一凜,帶了幾分嚴肅,“我和楓域都很生氣。”
白池動了動唇,無言以對,低頭站在言楓域身邊,不過沒敢靠近。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言楓域冷著臉,臉色有點蒼白。白池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問問他身體要不要緊,隻有程熠和白雪最悠然,都微微笑著打量對方。
這場景太過詭異,白池有種看到黃鼠狼和狐狸互相微笑的感覺。
“很晚了。”程熠打破了沉靜。
“所以程總裁回去吧,小池我們會送回去。”白雪貌似不怎麼待見程熠。
白池頓時冷汗滴額。
不要啊,不能回家啊,這兩位大爺都還在氣頭上,白雪還好,她能應付,可是言楓域這個家夥……
“好,那麻煩兩位了。”程熠優雅的笑。
“不麻煩,我侄女兒,楓域的青梅,倒是麻煩了程總裁今晚照顧小池。”
程熠沒說話,看了白池一會兒,直接走了。
白池頓時有點崩潰。
這回不是糟糕,是完蛋了。
“走吧。”一直一言不發的言楓域說話了。
“你們回去吧,我朋友有個聚會非要我去,唉這大半夜的,真是!今晚不回來了。”白雪說著,兀自離開。
白池臉色一囧。
白雪這家夥,居然這樣來反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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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文>白雪這家夥,居然這樣來反諷她……
程熠和白雪走了,現在隻剩下了白池和言楓域。
晚風呼呼的,白池穿得少,不由輕輕發著顫。
氣氛明顯的更尷尬了,兩人都不言不語。
良久,白池才在言楓域淡淡的注視中狼狽的輕咳:“那個……我們回去吧。”
言楓域沒有回答,也沒有動。
白池咬著唇看言楓域,發現他的臉色愈發蒼白了,他低著頭,劉海遮住了雙眸,白池無法猜測他在想什麼,她現在心慌得很。
像是被發現做了壞事的小孩,心不安的跳著,等候大人的指責發落。
言楓域沉默的時候,像被霧氣籠住的雕塑,沒有表情,沒有言語,孤寂得令人心疼。
白池輕輕吸了口氣,上前,拉住言楓域的一隻手臂:“那個……很晚了……”
話音未落,她的手一下子被言楓域推開。
白池僵住,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言楓域扭過頭。
像個鬧脾氣的小孩。
白池心中一惱,他生什麼氣!她沒錯,他也管不著!幹嘛要討好他!
想著,白池幹脆直接走向前方,不再管言楓域。
不過她想走,卻走不開。
言楓域突然一把把白池拉進懷裏,力道之大讓白池狠狠吸了口涼氣,唇上突然一痛,言楓域的唇覆上來。
不溫柔,很粗暴!
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咬!
白池的嘴吃痛,她甚至嚐到了一股帶著鐵鏽味道的溫熱液體。
血?嘴皮破了?
白池呆了一下,猛的反應過來。
她掙不開難道就要讓言楓域這樣死死的咬?
白池惡狠狠的反咬過去,唇齒間的血腥味更濃……
真是個血淋淋的吻。
許久,言楓域放開白池,伸手將唇邊的血抹下來,突然一笑,莫名其妙的燦爛,似乎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消失了一般。
“白池,你欠我一個解釋。”
笑完,言楓域立刻恢複麵無表情,聲音冷冷的讓白池打了個寒顫。
然後他便大步走向不遠處的步行街。
這個人……發什麼神經?一會兒晴天一會兒雨的!
白池摸摸疼痛的唇,不用猜,現在她的嘴一定是又紅又腫又傷……
幸好明天不上班……
言楓域斜眼看了下跟上來的白池,估計是冷了,抱著手,可憐兮兮的。
介於今晚的事,言楓域決定舊帳絕對不一筆勾銷,而且以後對這丫頭,可以考慮好點,免得到時候被騙跟別人跑了。
心裏想著,言楓域冷靜下來,脫下外衣,給白池披上。
白池愣了一下,幹笑:“不用了,我不冷的。”
言楓域懶得理她。
白池摸摸鼻子,用衣服把自己裹緊,帶著言楓域體溫的衣服,穿著也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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