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條,認輸免死。”白家的家主白圭說道,他很看重白家弟子的性命,似乎就算是輸了也不想把自己弟子的性命丟在這裏。
“可以。”武安君說道:“諸位的意思呢?”
“沒問題,隻是不知道諸位拿什麼做彩頭?”冠軍侯開口笑道:“我大漢皇朝的彩頭已經給了贏家了,你們的也該拿出來了吧。”
“嗯?這比試還未開始你們大漢難道就認為贏定了麼?不知道是那個人讓冠軍侯這般有信心取得勝利。”大唐的大將軍皺了皺眉頭說道。
冠軍侯說道:“說起來此人還與你們大唐有些原因,一年前他才曾是你們大唐的平安將,可惜你們大唐識人不明,把一個人才送到我們大漢了,嗬嗬,倒是要多謝大將軍了。”
“你說的是李炎?”大將軍臉色微微一動,他自然知道李炎一年前發生的事情,說實話他當初就不想放此人離開大唐,奈何皇權至上,自己沒有能力挽留,後來柳家敗退,唐皇出現才讓軍中的所有人意識到了李炎的重要性。
“正是,說起來你們唐皇還與李炎有過一些交情,嗬嗬,你們當真是大義滅親,唐皇要救的人你們也敢趕走,這大唐如今是誰當家做主怕都分不清了吧。”冠軍侯諷刺道。
此時坐在不遠處的李白蓮聽的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當初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李炎會和唐皇有牽扯,如果早知道的話靠這一層關係她絕度不會區區一件小事而動用人脈逼走李炎,而且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她明顯感受到大多數人的關係都開始疏遠了,似乎有意的孤立她。
很簡單,她忤逆了皇命,不管日後如何這前程是不會有的了,靠的近的話說不定還會受到牽連。
正是因為如此,李白蓮現在在大唐的勢力一落千丈,基本上已經快到避之不及的地步了,她知道要想挽回這局麵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和李炎和好,第二便是得到唐皇的賞賜,打消其他人心中的猜測。
但是這兩個想法都很困難,當李白蓮看到端坐在那裏獨自飲酒的李炎時心中不由一凜,此時的李炎比當初在大唐的時候多了一股來自骨子裏的威嚴,而且這威嚴當中還夾帶著一種特殊的氣息讓人心生畏懼,而且配合額頭上的那宛如烈日一般的神紋,這種感覺就越發的重了。
李白蓮自認為也是實力強大的神通境修士,可是在這李炎麵前卻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仿佛天生此人就要高人一等,你不得不服。
“我好不容易從父親那裏接管七皇府,不能就這樣衰敗下去,解鈴還須係鈴人,得找個機會和這個李炎談談,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與之公然合作一回,讓其他人知道我與他之間已經化解的恩怨,這樣的話還能挽回不少的損失。”
旁邊的李逸說道:“大姐可在思考這李炎一事?嗬嗬,我勸大姐還是別想太多了,李炎性格便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大姐那日那般羞辱他,這仇沒那麼容易化解,大姐不妨避開此人遠一些,免得遭了報複,如今李炎的勢力雖然不但,但是身後卻站著二十幾位虛神境修士,以及一位天命境的傳奇人物,就連冠軍侯也對對他另眼相看,千方百計的要將他留在大漢,這比起我們大唐的做的一切可要強多了,錦上添花容易,這雪中送炭可就難了,大漢能盯著柳家留下李炎,我們大唐卻因為柳家趕走李炎,其中的差距甚大啊,難怪世人嚐說,世間皇朝,大秦第一,大漢第二,我們大唐占據著和大秦,大漢一樣繁華的疆域,卻隻能屈居第三,這樣行事的風格能做第三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