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寒冰利劍與他人的肉體相撞,居然摩擦出了如此強烈的氣場,歐陽遠洵的實力怎麼感覺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強大起來。
“別那麼著急嗎,打壞了遠洵,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那具幻象上官輕語嫵媚的一笑道。
上官輕語擔憂歐陽遠洵的安危,手中的寒冰利劍微微地鬆了鬆,歐陽遠洵那毫不留情地拳頭突然猛然轟在了自己的臉上,直接讓自己的身影倒退而出。
“哼,這才像樣嗎,乖乖地做一個死人,不是挺好嗎?”幻象上官輕語緩緩地走到真正的上官輕語的麵前,緩緩地挑起她那圓潤的下頷,陰寒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洵惡狠狠地望著麵前那個仿佛已經迷失自己的歐陽遠洵,一聲不響,同樣的,麵前的那個歐陽遠洵突然又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一言不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到底對遠洵……做了什麼?”上官輕語的嘴角微微有了淤血。
幻象上官輕語緩緩地站起自己的身軀,解釋道:“嗬嗬,他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怎麼會放棄他呢?再說了,你不覺得自相殘殺的場麵十分的震撼嗎?”
“作品?你居然……”上官輕語話說到一半,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緩緩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哼,別那麼不情願,你和歐陽遠洵也是我幫你們撮合成的,那個時候,你們兩個可是很快樂啊!”
“別說了!”上官輕語的頭突然低沉了下去,他不想讓一旁的陸洵也逐漸的了解此事。
幻象上官輕語緩緩地轉過身去,麵向站著一動不動的歐陽遠洵,溫柔地說道:“遠洵,他們是我們的敵人,你說怎麼辦?”
話音剛落,歐陽遠洵的目光突然微微閃爍了一般,語氣有些生硬地說道:“敵人?隻要是輕語的敵人,我都會幫你一並鏟除!”
幻象上官輕語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那陣笑聲聽起來十分有些駭人。
歐陽遠洵的目光突然惡狠狠地盯向了麵前的陸洵,變掌為拳,一團雄厚的魂力逐漸在其拳心上凝聚而出,隱約散發出了一個低沉的咆哮聲。
陸洵拚命地掙紮著自己的身軀,那一條條鎖鏈死死地將自己的身軀給封鎖住,時不待我,陸洵猛然間結了一道法印,突然大喝一聲道:“木魂術,木藤束縛術!”
從地下的裂痕中再次猛然延伸出一條條細長且柔韌的木藤,緩緩地纏繞在歐陽遠洵的身上,原本凝聚而出的魂力開始逐漸的消散。
幻象上官輕語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欲要解救歐陽遠洵,突然身後猛然有一股強烈的魂力狠狠地壓迫而來,猛然轉頭間,隻見上官輕語早已經舉起那柄寒冰利劍朝著她猛然地砍下。
身體微微地側閃而去,寒芒順勢一到,無盡的森寒之意頓時席卷了那個幻象的身軀,仿佛自己正在置身於冬天一般的寒冷。
上官輕語絲毫不給那具幻象喘氣的機會,又是一劍猛然揮下,形眼的光澤微微一閃,覆蓋在寒冰利劍上的那抹寒冰之氣仿佛再次加強了幾分,劈、砍、刺之間,讓那具幻象可謂是無可遁形。
陸洵再次結了一道印法,這一次,他的口中開始緩緩地念著神秘的魂咒,掌印上緩緩地凝聚出來一層層雄厚的魂力,接著,陸洵的目光瞄向了那具幻象,掌印猛然探出。
“木魂術,木藤穿雲術!”
陸洵突然大喝一聲,魂力緩緩地在那具幻象的背後凝聚起來,一道道細微的木藤緩緩地在她的背後延伸而出,由她的下半身逐漸延伸到她的上半身。
幻象上官輕語感覺到自己的行動突然被束縛住,猛然回頭間,隻見自己的身軀突然被一條條帶刺的木藤給死死地纏繞起來,那一個個猶如匕首一般的錐刺有些奪她的目光。
噗嗤!
錐刺一同刺入那具幻象的身體內,幻象上官輕語似乎大喊了一聲,化為了一團紫色煙霧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