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人,更是讓上官輕語大驚失色,居然就是自己!
那個“上官輕語”絕對就是一個幻象,上官輕語不明白,為什麼歐陽遠洵會著了一個幻象的道,而且還深深地沉浸在了那個冒牌貨的身上。
兩個人恣意正濃,那個冒牌的“上官輕語”與真實的上官輕語簡直就是一個人,沒有任何能夠看出他們有什麼不同,二人正在那張巨大的床榻上相濡以沫,麵對此景,要是換做別人,上官輕語肯定不忍直視,但是這一次,她隱約產生了怒火。
“遠洵!”
上官輕語的呼喊聲,並沒有對沉浸進去的歐陽遠洵起到了任何的作用,反倒勾起了那個幻象的注意,那個幻象帶著一抹得意的神色望向上官輕語,陰寒的一笑道:“沒用的,即使你來了也無濟於事,他已經完全地歸順與我了!”
說著,那個冒牌的上官輕語還故意在歐陽遠洵的身上來回的摩挲了一番。
“你到底對遠洵做了什麼?”
那具幻象猛然收了手,從那張巨大的床榻上一躍而下,帶著一抹陰寒的笑意說道:“幹了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你這個朋友和我是多麼的快樂啊!”
“你太不要臉了!”
“哈哈!要臉?我做的不就是你一直想的嗎?我們本是一體的,我不要臉,就是你不要臉!”
上官輕語不想在跟這個幻象做什麼解釋,掌心之上緩緩地凝聚出來一團雄厚的魂力,身影突然暴掠而出。
麵前的那具幻象的眼睛微微眯縫起來,身影緩緩地側身一閃,猶如一團空氣一般,閃爍而去。
上官輕語開啟自己的形眼,但是那個幻象的蹤跡確實有些難覓,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酸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倒射而出。
胸口上居然中了一拳,而且那個幻象的力量的確是有些強大,根本就和她不再同一個檔次。
上官輕語捂著自己的傷口,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依舊陷入迷惑狀態中的歐陽遠洵,上官輕語沒有後退。
突然,那具幻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那張床榻的一邊,得意地望著有些狼狽的上官輕語道:“嗬嗬,你可要感謝我呀,我可是做了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你看他……”說著,那具幻象突然抬起了歐陽遠洵的下頷道:“你看他,多麼的快樂呀!”
“你到底對遠洵做了什麼?”上官輕語突然大喝一聲,身影再次暴掠而出,這次的氣勢比起向前不知道強盛了幾倍。
那具幻象冷冷的一笑,手臂猛然一揮,一股奇異的香氣突然撲麵而來,直接順著空氣傳播到了四周。
本來氣勢洶洶的上官輕語的身影突然半途摔倒,那股奇香順著她的呼吸緩緩地流入到了她的身體內部,僅僅是幾個呼吸間,便傳播到了上官輕語身體內的每個角落。
“嗬嗬,好好地感受下什麼是天堂吧……”
上官輕語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起來,從她那有些模糊的視線裏可以看到,似乎歐陽遠洵也受到了那股奇香的侵擾,上官輕語借助著自己有些微弱的力氣,緩緩地扒到了那張巨大床榻邊上,此時這座偏殿裏卻早已經沒有了那具幻象的身影。
上官輕語緩緩地坐到了床榻邊,她和歐陽遠洵卻早已不知何時對視在一起,那股奇香依舊在房間裏肆意縈繞起來,上官輕語隻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漸漸地變得模糊起來,全身都有些燥熱不堪,與歐陽遠洵對視了一番,她緩緩地向其伸出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