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元村外的聲響猶為的劇烈,周遭的土地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歐陽遠洵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
周遭的一花一木也開始隨著土地的晃動而劇變起來,花草在頃刻間枯萎,碧綠的草坪突然在頃刻間變成了一塊光禿禿的地皮,枝繁葉茂的樹木也在頃刻間變成了一樁光禿禿的樹墩,整個上半截轟然倒地。
麵對這些劇變,歐陽遠洵直冒冷汗,這片區域怎麼了?他也感覺不到任何強大魂力的存在,這一切仿佛都是那麼的無聲無息。
“咚!”
遠處的幾顆幸免於難的樹木也突然在頃刻間傳來了一聲巨響,隨即,冒起了濃煙,轟然倒地,歐陽遠洵迎麵感覺自己麵如刀割,一陣強有力的力量正在向自己逼近,是的,越來越近,一道耀眼的白光轟然向自己橫衝而來,伴隨著陣陣的強風,歐陽遠洵猛然飛出去幾米遠。
而那道橫衝而來的白光,也突然在天元村的村口處消失不見,仿佛有什麼預謀一樣。
歐陽遠洵捂著自己那道被白光衝傷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毫無事情,身體還是完整的,那道白光居然沒有給自己造成絲毫的損害?
麵對這一突發的情況,歐陽遠洵十分的興奮,但是也滿腹疑惑,能夠讓一大片生物在頃刻間滅亡的力量,居然對自己一點傷害也沒有,難道那道白光隻是為了消滅花草而製?那它還有什麼意義?
歐陽遠洵從地麵上緩慢地爬起,既然那道白光已經對自己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了,那麼他也就有些舒心了,但是劇變依舊在持續著,周遭的花草也依舊持續枯萎著,樹木禿了一半,有的隻剩下了滿目瘡痍的樹墩。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居然如此瘋狂?”歐陽遠洵看著四周著瘋狂的一切,令他十分的心如刀絞,那種力量實在過於可怕,這種劇變歐陽遠洵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不管誰在搞鬼,我一定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歐陽遠洵心急如焚,沒有誰能夠隨意地破壞自然,也沒有誰天生就是為了破壞而生。
歐陽遠洵欲要前行,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但是單從腳步聲來聽,來者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而且估計也是為了這個劇變而來。
轉身的刹那,歐陽遠洵的眼簾裏映入了夏旗朔的那張麵龐,十分清秀且俊朗的臉,大約是二十好幾的年齡,卻顯得十分的年輕且充滿活力,一襲白色長袍,黑色的長發自然的垂下,迎風飄揚著。
對於夏旗朔,隻能用美男子來形容,而他身旁的那位男子卻正好與他截然相反。
年齡雖與夏旗朔相仿,但是他的臉龐卻少了夏旗朔的一點清秀,濃眉大眼顯得十分的富有生氣,一身鮮豔的綠色長衫賦予了他無盡的青春活力,身材也與夏旗朔相仿,高大威猛。
對於這個人,歐陽遠洵有些印象,他忽然想起來,那個在比賽的時候,僅憑一隻手便輕鬆化解了許垚魂術的那個人,好像是李珂的老師,似乎是叫東方煜。
對於東方煜,歐陽遠洵對他的印象也就僅此而已,隨手一揮變輕鬆化解了許垚的魂術,這種實力著實讓人十分的吃驚。
畢竟,他還是夏旗朔唯一一個承認的對手。
雖說是夏旗朔承認的對手,但是東方煜與夏旗朔的對抗結果,確實慘不忍睹,幾百場比賽東方煜幾乎都是負戰績,但是這一點似乎並沒有打垮東方煜,雖然是日複一日的訓練,日複一日的挑戰,但是他依舊還是一個負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