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實話跟你們說吧!其實闌之國以前也是數一數二的富有國家,人們都過著十分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個名叫卡夫的人來到了闌之國,他是一個富有的旅行商人,他說他十分羨慕闌之國的財富,來到這裏做生意的,我們也就相信了他……可是,他打著做生意的幌子暗地裏在秘密地花錢雇傭魂獵者,將闌之國裏所有值錢的東西盡搜刮去,所以才導致了今日的貧窮。”
夏旗朔看見郭顯在向他們解釋的時候,眼角處總會流下幾滴淚水,看來郭顯的這一席話徹底的刺痛了他的內心。
“呃……居然又這麼可惡的家夥,那闌之國的國王就不管不顧嗎?”歐陽遠洵聽到那個卡夫在闌之國的胡作非為時,心中的無明業火頓時燃起。
“唉!陛下軟弱無能,任憑那卡夫在闌之國裏搜刮民脂民膏。”縱使知道闌之國國王的懦弱行為,郭顯也早已習以為常,很平常地說了一句。
“他大概知道闌之國隻要修建了這座橋梁,就可以重新變得富有起來,所以故意雇傭魂獵者來暗殺我。”郭顯雙目微閉分析道。
“那麼林浣也是他雇傭而來的?”
夏旗朔正在思付著,突然眼前一陣炫痛,冒起了零星的星辰,視線逐漸的模糊,雙眼無法繼續睜開,仿佛失明了一般,夏旗朔痛苦地喊叫了一聲,倒在了船舶上。歐陽遠洵一陣呼喚,立馬上前扶起夏旗朔,隻見夏旗朔用僅存的殘留意識對著眾人低聲說道:“呃……鎖魂眼使用過度,魂力也消耗的太多了嗎?”接著,又再次無意識地閉上了雙眼,昏厥過去。
“夏老師!”
“不用擔心,夏老師隻是使用鎖魂眼過度,體內的魂力消耗的太多而導致他昏過去的,等上了岸邊,讓他好好地休息一番就好了!”
看到歐陽遠洵一陣十分焦急的模樣,宇文殤則上前心平氣和地向歐陽遠洵說明了一下夏旗朔的狀況,歐陽遠洵臉上的焦慮之色頓時減少了許多,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宇文殤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宇文殤聳拉著肩道:“鎖魂眼是我們宇文家的天魂術,雖然我沒有開啟鎖魂眼,但是我也聽家中的長輩們說起過。”
“天魂術?那是什麼?”宇文殤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歐陽遠洵,解釋道:“顧名思義,就是天生所具有,通過血液遺傳下來的特殊魂術,這種魂術可以指任何魂術,如我們宇文家的天魂術就是鎖魂眼這種瞳術,那是祖祖輩輩們用血液遺傳下來的魂術,所以每一個宇文家的人都擁有鎖魂眼,至於開啟的時間嗎……到了特殊的境地,才會開啟。”
歐陽遠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久後,船舶停靠在了岸邊,眾人下了船,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佇立在大地上,外表平常不過的城池,雖然城池的外表十分高大,但是當眾人走進城內時,隨處可見的走投無路的乞丐、幾乎沒有一家店鋪是營業著的,全都倒閉,除了城外那一條修建到一半的橋梁,城內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