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對麵房屋的雅琳姐姐也不知道怎麼了,隻要劉叔叔不在家,一輛破摩托停在她家門口不久,總是會從屋頂或者二樓傳來痛苦的慢叫聲。就半個多月前他爺爺去世那些天,有人到這裏悼念,消停了幾天。張稻穀想要幫雅琳姐姐緩解痛苦,但站在外麵,看不到房間裏到底發生著什麼。
這麼長時間,沒有聽雅琳姐姐報警,也沒有看她到過自己的診所瞧病。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輕點,不要不要……”
今天晚上,和以往一樣,劉叔叔轟轟轟的老東風貨車出去不久,一輛破摩托打屁似的到來,雅琳姐姐又開始難受的慢叫了。聽著慢叫聲,張稻穀覺得好心糾,作為十九歲的男子漢,他覺得自己應該保護雅琳姐姐。
“慢點,慢點!”
雅琳姐姐每一聲都帶著粗重的喘喘,十分痛苦。要是以往,他又隻能從月明星稀一直到黎明將至,都聽著這種心糾的聲音,卻不能知道平頂房的樓頂,到底發生著什麼了。
然而。
張稻穀今天在去診所的路上撿到一個小孩子玩的望遠鏡,他決定要模仿電影裏麵的偵探,悄悄的爬上屋後的山坡,用望遠鏡一探究竟。
“你輕點好不好,被對麵那個聽到了多不好。”張稻穀爬上山坡,在夜色中直接和對麵二樓的前屋,隔空相望。就連裏麵竊竊私語,都能聽得真真切切了。還沒有站穩身形,就聽到劉雅琳說道。
呼呼呼!
一反頭,張稻穀用望遠鏡對著對麵窗簾的一道縫隙中看過去,淡綠色的燈光下,雅琳姐姐和一個他不認識的青年,都沒有穿衣服的靠在一起。雅琳姐姐往上翹高,而那個青年,就使命的對著撞上去。
“我不管。你老子多久才出去一次都不知道呢。忍了這麼久,你還要我壓抑,做夢。那就是個沒毛的屁孩,他哪知道我們做什麼。”
“我爸明天還會出去的。你輕點好不好。”
雅琳姐姐越是抗拒,那個男人都越加發狠。雅琳姐姐像是頂古老的銅鍾,那青年則是撞鍾的猛漢。銅鍾越是發出巨響,搖晃越是厲害,莽漢撞鍾的弧度和力度,就更猛烈。
雅琳姐姐的慢叫聲,越來越大。
“原來他們兩個在做這種事……”
張稻穀一不留神就被吸引住了,當他反應過來,這時雅琳姐姐往後前一倒,就像鍾被撞破了,青年也往後麵躺下去。張稻穀急忙回神,把望眼鏡拿下來,麵紅耳赤的靠在一棵小鬆樹旁休息。
沒吃過豬肉,他也知道豬跑啊。沒想到雅琳姐姐竟然在屋裏做這種事,難怪不求救和看醫生。可那個青年是誰呢,似乎從來沒聽劉叔叔說起雅琳姐姐找對象的事情。
琳姐姐是村裏公認的村花,皮膚白皙,身材高挑,以前學過幼師,是個中專生,舞蹈跳得很好。平時紮著馬尾辮,穿著運動裝,看著文文靜靜的,絕不像剛才看到的一樣。村裏人平時都說,她像個城裏人呢。畢業以後沒出去工作,說在家裏做微商,找她相親的媒婆,都快要踏破他家的門檻了。
但。
劉叔叔開貨車,沒事就往城裏幫人拉東西。家的平頂房,是村裏最早建起來的。目測存款至少十多萬。要是能嫁給普通人家,劉雅琳絕對給人生猴子去了。
“今晚別在這睡,我怕我爸回來,你走好不好。”
想著,張稻穀又聽到房間裏響起了羞澀悅耳的聲音,這時,屋子裏的燈光換成了白色,青年回答道:“親愛的。我不走,還要再來一次。你就是我的小棉襖,我每分每秒鍾,都想要在你的懷裏,醉生夢死。”
“別這樣,我爸回來就糟了。”
“你爸你爸,就知道你爸。你什麼時候跟他說我們兩個的事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多想你,每時每刻都想和你永不分離。”
“我也想,可你家和我家……”
雅琳姐姐說著,聲音低下去了。張稻穀還挺為青年歎息的。現在想想他們兩個人的張狂行徑,好像可以理解了。青年家境不好,要娶到雅琳姐姐,肯定難如登天。可他們又彼此相愛,還真的是苦命鴛鴦。
“我不管,你讓我不高興了。”
聲音平息了一下,青年狠厲專橫的聲音,很快響起來。張稻穀忍不住抬了一下望眼鏡,看到青年又朝著雅琳姐姐壓了過去。
雅琳姐姐躺在席夢思中間,像一團爛泥似的,毫無瑕疵的皮膚,和白色的床單,幾乎一個顏色。她雙腿緩緩的張開,那青年猶如處林的猛虎,撲了過去。“不行。我不能再看了。”張稻穀急忙將望眼鏡摘下來。
“正醫道,揚門楣。”
雅琳姐姐還在房間裏慢叫著,張稻穀回到房間,手中拿著一本傳承醫書《妙道》,恪守心神的喃喃著。爺爺死後就留下這本書還有一個小診所,說隻要學會了這本書的真傳,就能掌握婦科精髓,做一代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