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最近發生奇怪的事情,莫過於那全真七子十數年沒有下山,倒是這一次,江湖大亂,所以他們帶著數十個弟子,下山去了……”
趙僅皺了皺眉,不得不說,這個‘包打聽’有些圖有些虛名了,自己想問的可不是這些啊,這些自己都知道,可不管是東方還是任我行,都乃是江湖上罕見的高手,沒道理沒人知道的!
隻是,隨後念頭一想,又多了幾分輕鬆,既然沒有發生什麼,那就證明肯定沒有交手,如此一來,隻怕是任我行等人還沒有找到東方,這樣的話,自己倒也心安了許多。
“對了,到是最近,有好幾批人進了山,其中有一批看起來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西域的,白頭發,藍眼睛的……還有一批應該是一個年輕公子哥,看起來挺貴氣的…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小二忽然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道。
趙僅沒有說話,而陳皮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碎銀子丟了過去,隨後微微的一個眼神,小二心領神會,感恩的笑著退了下去,心裏那個激動啊,這銀子起碼能夠抵得上自己一年的辛苦勞動了,這公子爺大方啊!
“西域人?公子哥?”趙僅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此時此刻沒有一人打擾他,也沒有一人說話,而今江湖太亂,不管是阿朱還是木婉清都知道,趙僅身上的任務很重,雖然木婉清的性格比較暴躁,可並不是不講理之人,幾日下來,倒也和阿朱姐妹相稱。
阿朱比她大,而且細心懂事,很多事情,都在閨房之中對木婉清進行開導,所以,這也是為什麼趙僅千裏奔襲尋找“姘頭東方”,她一直忍著沒有爆發!這要是擱以前,她的性子,不說直接扭頭走,但是怒氣一番質問絕對是少不了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是,畢竟不是原來的路徑了,她可以說已經是人婦了,既然自己不能殺了他,那就隻能是跟著他。
這方麵,她十分的倔強!所以,沒有如同和段譽一樣的那樣鬧情緒。
一個上床了的女人,和一個沒有上床的女人,態度,絕對是截然不同的,這一點,不管是什麼時代,都是一樣,隻要你能在床上征服她,那麼,鬆弛有度,在生活,她必然會百依百順,這方麵,絕對是適合相當一部分女人,特別是木婉清這種的,一旦征服,就難以改變。
“好哇……我說你個老家夥,你真拿我這當成了善堂啊?天天來蹭吃蹭喝?趕緊給我走,走,走……原以為你是個道士打扮,又是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對你一而再忍讓,可你也太過分了,白吃白喝也就算了,還把我的客人都給趕跑了?你想幹嘛?趕緊走,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讓人側目看去。
趙僅原本是在思考的,隻是這聲音確實很大,這才轉過頭看去,隨後,嘴角一笑,似乎,這一下子找到了什麼明路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