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弱不禁風,我等算什麼?算牆頭草還是臭狗屎,還是什麼?
坑爹的時代,永遠都是一個巨大的坑,讓人跳進去,很多跟風的小國家此刻恨透了蒙古和大金、吐蕃等幾個領頭羊。
大金從剛一開始就沒怎麼冒泡,甚至話都不說了,而那蒙古,卻是因為欠人情所以敗了?至於那個所謂的吐蕃國師,此刻還穩若泰山一樣,沒準備動手還是怎樣啊?你丫丫個呸的,算什麼情況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在這一次很多人都領悟到了什麼,大宋雖然有些敗退,可是扛不住人家就是國力強,有資格揮霍啊?你們想怎麼滴?
隻是,他們估計怎麼也沒想到,原本是夾帶著威勢而來的大金,卻是因為那個叫完顏康的少年,不得已向大宋低頭。
而樸三基此刻是顫顫巍巍的嘴唇在抖動著,不斷的咽口水啊,高麗棒子永遠都是一群不知道好歹的家夥,就算你給他無數的紅棗,他們還是會想著吞了你的骨頭。
隻有用拳頭,用實力,征服他們,將他們踩在腳下,讓他們每日為自己做著最下等的事情,讓他們整日與豬牛為伍,這樣,興許數十年,數百年之後,就能讓他們徹底的成為大宋子民,否者,他們永遠都是在你落魄的時候,會狠狠的突然襲擊咬你一口。
咬得你鮮血淋漓,咬得你痛徹心扉!這就是一群比草原上的狼還要惡心的家夥,和扶桑的人一樣的齷齪。
趙僅眼神輕蔑的看了一眼樸三基,淡淡的說道:“樸三基王子,該輪到你們了……”
一個哆嗦,樸三基差點尿褲子,從座椅上掉下去,眼神慌張的看著邊上不遠的鳩摩智,咽了咽口水,看著鳩摩智不動神色,咽了咽口水,諂媚笑道:“這個,殿下,您武功超凡脫俗,當世一流,我等多有不如,就不出來獻醜了……嗬嗬……我高麗,認輸,認輸……”
“哼!”趙僅輕哼了一聲,帶著淡淡的寒聲,掃視著鳩摩智。
鳩摩智濃眉輕舞,手中一個和什,口中吟唱佛號。
“阿彌陀佛……”
佛號宏觀,如同晨鍾撞響,無數的人震耳發聵,感覺耳膜一陣陣的生疼,明明看他隻不過是輕輕的動了動嘴唇,卻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如此的威力。
鳩摩智終究是沒有坐得住,如今這是要出手了,雙手和什,緩緩而行,步伐沉穩,臉色恬淡,看不出喜樂悲怒,可能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對趙僅這個王爺的不滿,那一日在大殿,可是自己生平第一次那般被人無視。
這是一種恥辱,是一種足以讓他內心狂躁的慍怒,足足在體內蘊藏了三日。
兩眼精光,可以看出他的修為,不動如山,可以看出他的不凡,喜怒不行於色,可以看出他的‘心性’,隻是,他的外表和金輪一樣可以欺騙觀眾,卻欺騙不了趙僅,因為趙僅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們的人之一。
甚至乎,可能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在場的大部分人!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是大宋王爺,一個從大時代,曆經了生死磨難,閱覽金大俠筆下無數武俠的穿越者,一個實實在在的‘移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