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慎言,慎言…此地可是衡山城…來來來,咱們再喝一杯。。”
趙僅聽著這些個議論,心中早就有譜的他自然覺得十分好笑,隻不過這金盆洗手大會還真的是可惜了劉正風一家,全都死於非命!正在準備剝花生吃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種吆喝聲,循聲看去,隻看到一行人,頭上道士發髻,抬著一人急衝衝而走。
“咦,那不是泰山派的弟子麼?”
“快看,那抬著的不是泰山派天鬆道長麼,怎麼?難道被人殺了?何人如此大膽?”
“快,快,讓開,讓開……”泰山派弟子紛紛的開道。
趙僅丟下幾枚銅錢,快速的跟了上去。
衡山客棧。
一行人快速的走了進去,跟著看熱鬧的也紛紛的緊隨,客棧很大,轉了兩條走廊,而後上了一層階梯,這才到了大堂之中,此刻大堂之中坐著好幾位,地上已經躺著一人,而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趙僅一大早殺死的羅人傑!而坐著的幾人似乎正在討論這個羅人傑被何人所殺!
這幾個坐著的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望的人,趙僅雖然不認識,但是依照衣服穿著,也能猜個大概,其中最好猜的莫過於八字彎須胡的餘滄海,因為他的邊上就站著兩個‘雜草人’。
堂中左側坐著一老人,頭插銀色發簪,手持一柄黑色拂塵,當看到了被抬進來的天鬆道長的時候,頓然一驚,而後聽到弟子的稟報,氣憤的顫抖著拂塵,指著麵前一個身穿黑灰線條交錯長衫,手持扇子的中年漢子說道:“嶽先生,你……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哼!”
原來這天鬆並沒有死去,隻不過被砍了一刀,暫時昏迷過去,聽這弟子的意思,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聯合田伯光將其弄傷。
嶽不群眉頭微蹙,站起身來,走到天鬆的麵前把脈。
眾人紛紛議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這個時候忽然外麵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循聲看去,隻看到一群身穿素袍的尼姑抓著一女子,氣勢洶洶的從外走了進來,其中領頭之人氣憤的一邊走一邊喊道:“嶽不群,嶽不群,你給我出來,你給我滾出來……”
堂中的嶽不群置若罔聞,打量著天鬆,等到這一行人都走進了大堂,這才抬起頭看了看,隨後麵色不驚的看著對方:“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來的正是時候啊……”
“定逸師太……”堂中走出了一麵色發福的走了出來,拱手道,正是劉正風,道:“師太,這天門道兄的師弟天鬆道長被人砍了一刀,還望師太大發慈悲,用獨門傷藥救他一命……”
嶽不群接著話說道:“天香斷續膏!”
定逸師太臉色不動,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天鬆,半響之後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了過去。
嶽不群接過定逸師太的天香斷續膏,隨後就走過去準備幫天鬆療傷,而定逸師太十分平靜的道:“嶽師兄,令狐衝竟然和淫賊田伯光串通一氣,抓走我的徒兒儀琳,如果他不還給我儀琳的話,我就那你的女兒做抵押……”
聽著這話,嶽不群仍舊當做沒聽見,就準備倒出瓷瓶中的藥,怎奈搗鼓了幾下就是沒反應,定逸大步的走了過去,一把搶了過去,哼道:“手比較還笨!”
就在似乎一團亂的時候,又一道身影讓人驚呼。
柔弱妙曼的身材,瓜子臉,朱唇鮮紅,三千青絲披在肩上,襯托那冰晶一樣的肌膚,最讓人注目的是那一雙帶著江南婉約氣息的朦朧星眸,一襲青紗穿在身上,緩緩而行,趙僅一愣,這不是周芷若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