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六具女屍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性侵。
她們的樣子充分證明,生前,有人糟蹋了她們。
我低下頭,使勁揉了揉眼睛,打心眼裏開始害怕,實在不敢再往下看了,好像再看一具,我就會崩潰暴走。
這些屍體所受到的折磨太可怕了,令人難以直視。
尤其是,襯著陰暗的月色和林間重疊的樹影,這些屍體便都發出一種銀白黑灰相間的淡光,猶如淒厲之鬼,萬分恐怖詭異,看得人後背冷風嗖嗖,直起雞皮疙瘩。
“回吧,咱們回去吧!”我不由得再次勸阻馬魁撤退。
但他卻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些屍體,沒有理會我。
看了一會,他竟然甩掉我拉著他手,端著槍朝著這些屍體走了過去。
我肯定是不敢跟著他一起往前走的,甚至,我的腳步已經開始往後退,就差一聲令下啊往回瘋跑了。
說起來,我自己也經曆了一些恐怖的場麵,但我的膽子卻始終沒漲,相反,一次一次的視覺刺激,甚至將我的膽子不斷變弱。
可能我實在不適合幹這一行。
我確實已經嚇破膽了,我承認。
馬魁端著槍,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麵的一具女屍身旁,用槍捅了捅她。
忽而,他腳下的地麵,陡然爆開,一個大洞浮現了出來。
馬魁來不及反應,揮舞著手中的槍,瞬間掉落了下去。
噗通——
我聽見洞裏傳出了沉悶的一響。
“他媽的!”馬魁狠狠地罵了一聲。
然後再無動靜。
我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再也忍受不住,頭腦一片混沌。
啊——
我大叫起來,不管不顧,轉身向來路衝去。
但剛轉過身來,我突然發現,我麵前不知何時,擺放了一張桌子。
桌子是舊式木桌,很古樸,四個角都用黃銅皮包了起來,上麵的紅漆已經斑駁,露出了裏麵大片大片千瘡百孔的木板。
這種桌子我隻在我爺爺家見過,我爺爺說那是老物件了,流著我祖父的血汗……
莫非,這張桌子也是跟我爺爺那張一個年代的?
我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握緊手中的木棍,慢慢地走了過去。
走過去,我才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小本子,紙頁已經泛黃,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但都很模糊。本子旁邊放了一支筆,黑色,牌子好像是派克還是其他,我看不清,但可以確定是那種擰絲吸墨的老式鋼筆。
桌子的正中間,有一塊兩頭翹中間凹的厚實木頭。
這塊木頭類似於驚堂木,但是更加厚重,更加寬大。上麵布滿了灰塵,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木頭的中間,略微凹進去的地方,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銅煙鍋。
這個銅煙鍋和其他的物件不一樣,它很幹淨無暇,像是一直被很好的擦拭著。
銅煙鍋下的木頭的旁邊的桌麵上,用墨筆寫了幾個紅色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