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筱悠站起身來,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往李府大堂走去。這個老龍王,按照一貫都套路,是肯定不會放過哪吒都,而這個李靖,也肯定為了這陳塘關都百姓將哪吒推出去,唯有這樣哪吒才算是渡過這一生中都大劫。
身為他的師叔母,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也隻能是在一旁幹看著,隻希望哪吒回來得再慢一些,再與他娘親再多待些時日吧。
“李靖!你家三子挑了我兒的龍筋!如今我兒在這龍宮生不如死,本王定要將哪吒千刀萬剮才能平了本龍王的怒氣。”東海龍王一身龍袍,威風堂堂地跨坐在李府主位上,龍爪一把拍在圓木桌上,瞬間化為粉末。可見其怒火已經燎原了。
“龍王,當真有此事?”李靖坐在下首,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薑子牙倒是在一旁定定地盯著老龍王,像是想將他盯出個窟窿來。
“這事還能有假?龜公!你出來說說!”龍王大手一揮,將一個不明物體從衣袖中甩出,直到摔到了地上,才看清楚原來是個龜殼。一陣煙霧過後,老龜公搖搖晃晃地扶正了頭上地烏龜帽,顯然是被摔地不輕,他這副老骨頭都快被這龍王給摔碎了。
“李靖!就是你府中的三子將水晶宮攪了個天翻地覆不說,還將龍王三太子打成重傷,更是將他都龍筋挑出,如今都危在旦夕,奄奄一息了,你還想狡辯!”龜公被龍王摔了個七葷八素正愁無處撒火,對著李靖就是一通叫罵。
“這……!”李靖被喝地是一愣一愣的,一臉不明地看著薑子牙,薑子牙接收到李靖的眼神,又看著坐在上首的東海龍王,上前一步對著龍王施了一禮,便站直了身姿,說道。
“龍王,哪吒在世六歲,如何能一個人跑到東海去攪了東海水晶宮不說,還挑了貴太子的龍筋?”
龍王狠狠地瞪了一眼風姿卓越的薑子牙,重重地哼了一聲便撇過眼去不看薑子牙,顯然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你是什麼人?敢質問本龍王。”
“子牙許久未出過那昆侖山,竟不知東海龍王的脾氣如此之大。”薑子牙理了理衣袖說道。
“你真是不知體統,龍王在問你的身份,竟敢顧左右而言他,當真是放肆!不僅是哪吒打傷太子,更是你們家的那位賤婦在東海邊洗那混天綾,將我們水晶宮攪得都分不清哪裏是天哪裏是地!當真是可惡!”
一旁的龜公見薑子牙如此不識禮數,又為了做給龍王看,借此討好龍王,免得又將怒火燒到他身上。龍王還未發話,他便急急忙忙地上去指著薑子牙的鼻子說道。
薑子牙冷冷的撇了一眼矮了他整整半截的龜公,眼中都冰冷像是想要將眼前的龜公凍起來,周身散發出駭人都氣息,將那龜公嚇得龜殼一抖,差點就要現出原形了,但是又瞧著龍王還在此坐著,便強打著身子直起腰杆來。
賤婦?好,真是好地很!
薑子牙袖子一掃,便把那龜公掃得狠狠撞到了房梁上,又將他重重地往地上一拍,這龜公硬是吐著血被薑子牙生生的嵌入這大理石內三尺,再一掃,不知道掃到那個地方去了,那龜公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飛出了李府。
“在下乃元始天尊座下弟子薑尚,此番下山,替我師兄太乙真人教導徒弟。薑尚地妻子便是月老座下唯一弟子寧筱悠,便是在東海邊上洗了洗衣服,東海龍王有問題麼?”薑子牙將龜公扔出府外後,對著龍王說道,那語氣簡直低到零下十幾度,都要掉冰渣了。
“你……!你是元始天尊的徒弟?薑子牙!你、你手上可有打神鞭?”龍王在聽到薑子牙自報家門的時候,就差點沒坐穩從椅子上摔下來,倒是不可置信地看著薑子牙,龍爪顫抖地扶穩椅子上地把手,才不至於在外人麵前丟人。
“龍王是想親自試試子牙這打神鞭麼?”
“哼!你是薑子牙又如何,待我稟明天君,請下聖旨來,我看你薑子牙攔不攔得住!”說著慢龍王便憤憤起身,甩了甩衣袖狼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