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號叫用上了於文斌的所有力氣,嗓子都嘶啞了。想必大半個皇宮內,幾乎都能聽得到了。
不多時,真人閣外也起了搔動,全軍動員到處查找叫聲的發起處,到底哪殺人了?在皇宮裏殺人,這還得了?殺了些宮女侍衛什麼的還好,要是真殺了皇上或皇上的親人,那這事兒可就大發了。
當然,酒醒一半兒的南天木聽到這詞後,最擔心的就是那些羅蘭賓客。要是有不長眼的殺了他們的侍衛什麼的,那個龍真人可是在酒宴上都不給他麵子的。
想到這,南天木親點兩百大內侍衛風風火火的衝向了龍羽所在的大院。
呼拉拉的一大群人拿著火把帶著刀劍,把整個大院裏照得亮如白晝。衛士們早已經在慧妃倒下的一刻就衝了出來,可惜他們動作沒有於真人快,隻能眼睜睜看著人家逃走,並大喊一聲殺人了,這不是嫁禍,還能是什麼?
現在被趕來的皇衛們抓了個現形,就算全身都是嘴,怕也說不清了。
“愛妃?怎麼是你呀!!我的愛妃啊!”南天木一下撲將過去,抱著地上的屍體邊哭邊摸著。
龍羽此時也已經走了出來,看著這老狐狸的手法就知道,他哪是在哭,分明是在找凶器。等一下,免不了要有興師問罪了。就算不撕破臉,也會給自己些下馬威,反正吃虧的肯定是羅蘭一方就是了。想起那黑衣人送這妃子來後的一舉一動,龍羽就是一陣惡心,翼羅的混蛋,根本就不會辦出人事兒來。
心中有數,龍羽也不做聲張,暗暗的抽出了霸者之刃,隨時準備殺將出去。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三翻五次的來挑釁,也就證明這些是改不了吃屎的狗,這和平,是不可能用婚姻換來的了。
果然摸出慧妃的死因後,南天木把黑色鬥蓬蓋在了她的屍體上,以讓其暴-露的前身不再被所有人免費欣賞。
緩緩起身,南天木滿麵悲憤。直視著龍羽,輕輕搖頭聲如蚊蠅道:“不該呀,你真不該這麼做。”。
龍羽什麼耳朵?別說離得隻有五步遠,就是離著五十米,你隻要說出聲,他就聽得到。點頭立即稱是道:“陛下說得對,我不應該這麼做,不應該把公主送到貴國來受罪。皇宮都如此不安全,要我怎麼放心?”。
“你……,惡人先告狀,好,我就跟你挑明了。今天,你羞辱殘殺我最愛的妃子,雖然你自認強大如斯,但我翼羅國卻也不怕你。有本事你別走!”南天木轉身跑向外邊,放下了狂話。
“父皇且慢!”
南風的清爽聲音喊起,外圍的宮女頓時齊刷刷的轉過了臉。這個全國第一大帥哥來了,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白看誰不看?在宮內可不是天天都能見得到他的。
龍羽一轉頭,與那雙明亮的鳳目對視在一起,絲毫不避讓。這南風在他心中的形象還是相對不錯的,至少他說話算數,懂得禮法。但以現在的心情,龍羽卻也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
南風微低了一下頭,隨後尷尬的笑道:“父皇,且留步,等下我有話對您講。”。
“這……”南天木不明所以,但七兒子卻是他的驕傲,他的請求,怎麼能不答應呢?
上前兩步,南風對龍羽一抱拳,“龍兄弟,我南風一直以為被大家錯愛,稱為什麼天下第一年輕高手。前些日子第一次與龍羽兄弟見麵後,我就已經產生了疑問,不知這天下第一,還是不是我。我有一請求,隻要你能答應與我切磋,我定還你清白。”。
“我的清白用不著別人還,它一直都在。”龍羽冷冷的說著,心裏卻已經罵開了,我嘈你們一對狗父子,拿自己的妃子來使苦肉計,難道就是為了逼我一次切磋?真他嗎的沒有良心,真他嗎的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