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除了黑龍會的事情外的不一樣,悉尼總是要笑打個招呼,然後再說上幾句話。
在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女職員們在公司的大樓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車,去的是城外的溫泉區,住宿選在當地最有名的一家觀光飯店。
在前天下班後,正田紀美子專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頭發修剪得短短的,這使本來就很招人喜愛的正田紀美子越發更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喂!正田紀美子,真不夠意思啊,把頭發剪得那麼精神,是不是到時候光想顯示自己呀?”
一位要和紀美子一道同台演出,又是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伴,以像是挺不滿的口氣數落正田紀美子。
其實呢,這樣剪發是美容師的主意,剪成短發對正田紀美子的頭型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同伴們的嫉妒顯然是有些過份了。
大客車裏,那些從既單調、又枯燥無味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女職員們,個個都顯得興致勃勃的,唯獨悉尼一聲不響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中的一個角落裏,兩眼持續地眺望車窗外的景色。正田紀美子坐在她的斜對麵,兩眼也始終沒有離開過悉尼。她們兩人誰也沒有被車內的這種熱烈氣氛所感染,就像她倆誰都不是這個集體裏的成員一樣。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誰也不肯放過這片刻的休閑。
在這一片歡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種聽起來非常揶揄的語氣說道:“喂!悉尼小姐,別光一個人在那裏悶頭看景呀。
今年還能讓我們再欣賞一番你那精彩絕倫的演技嗎?真是痛快呀!”
“你說甚麼?”悉尼以極其平淡的神態應付,她將頭轉了過來,用目光掃視車廂內的每一個人。
雖然平時背地裏議論她時大家都很有口才,可這時,麵對悉尼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誰也不敢作聲了。
悉尼用眼睛慢慢掃視,當她的目光與正田紀美子的那顯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時,悉尼會意的笑了一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車窗的外麵。
鴉雀無聲了片刻的車廂裏又恢複了剛才那熱烈的氣氛。
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大型客車便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觀光飯店。
正田紀美子把浴盆裏放好了水,然後跳了進去,泡在這熱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閉眼睛,靜靜的躺在浴盆裏,忽然,一個怪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浬。
宴會在下午六點半鍾準時開始了。公司的全體人員都已經來到了大宴會廳。宴會廳的正麵,設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台,並安裝了音響設備,還專門配備了照明用的燈光設施。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遠也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由於方遠的那些龍衛被方遠放在了煉獄戒中,所以他很容易混入其中。
不過對於悉尼和正田紀美子的事情方遠現在不知道,不過這對方遠來說沒有什麼影響,不要說他有兩百龍衛,就是沒有龍衛他一個人又能夠對付的了。
“嘿嘿,落克啊落克,不知道你知道了自己幾十年的努力的成果被我取得了很怎麼樣?”方遠心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