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蓉蓉作了打扮,穿上低胸米黃色上身衫,配了一條暗啞色的項鏈;下身是層層摺疊的深灰色短裙,大腿也半露著。
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裏,這種女人卻是意外的吸引人的注目。
當然,如果一個女人,穿得如此出眾,不是為了吸引男人,那她也沒有必要偽裝自己好看的皮囊
遠遠一看,雖然是大學老師,但隻有二十多歲,再穿上銀色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披肩。
她來到一家格調出眾的酒吧,吧內人很少,平時都隻是名流人士才會有閑錢出沒在這等貴價場所。
何蓉蓉一頭長發已電成時尚的卷曲,十分配合她的年紀。
她一進吧就受到所有男士女士的注目,不過賽璐玢刻意用頭發掩蓋臉部,其他人讚歎了一下她的身材後就算了,畢竟燈火較暗,何蓉蓉這等身形的絕色女子在這裏也不少,自然未算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何蓉蓉朝酒吧一角處笑了一下,便在由吧台右邊數起第二個位置坐下來,叫了杯法式白蘭地,慢慢細嚼。
過了一久,一個男子走過來,看了何蓉蓉坐的地方,緊鎖了一下眉頭,但也在何蓉蓉右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人,自然是大學追求何蓉蓉這位美麗大嫂姚建凱的兄弟賈文濤了。
原來賈文濤喜歡來這酒吧找對象,每次都是坐同一位子,有幾次就是約了自己的女朋友來這裏談心,就是他的女朋友坐著何蓉蓉坐的位置,而賈文濤常坐的位置旁的。
坐下不久,賈文濤就向左邊的女人望了望,突然驚呼:“啊,你不是嫂子嗎?”
何蓉蓉打量了他一下,也一臉震驚說:“你是賈文濤!”
“嫂子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姚建凱呢?”賈文濤問道。
賈文濤和姚建凱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現在賈文濤稱呼何蓉蓉為嫂子。
何蓉蓉長歎了一口氣,對賈文濤說了姚建凱現在的情況,說到最後,她說:“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一人哀怨苦悶了8,9個月,很是難熬,便出來散散心。”
賈文濤聽出賽璐玢當真十分不快樂,想拍拍她肩膀而示關懷。但其時賽璐玢披肩已脫,肩頭硝魂鎖骨盡展無遺,賈文濤盡管對女人有無數次摸手經驗,未敢碰下去。
怎料何蓉蓉雙眼泛紅,身子向賈文濤處傾側過去,作出抽泣狀。
賈文濤心目中的何蓉蓉是何等堅強,如此情景真不多見,遂覺不知所措,隻好小心翼翼地輕輕攬著何蓉蓉,在她手臂上拍了幾下,說道:“姚兄去外麵做事,我們要對他有信心。將來他一定會衣錦還鄉,嫂子莫太悲傷了。”
何蓉蓉自濤懷中退開去,說:“我這些日子連朋友也不想見,打扮著流連酒吧,你知道為什麼嗎?”
賈文濤搖搖頭。
何蓉蓉續道:“我已經無法維持自己一貫的精神麵猊了,唯有在這些地方才可舒懷一下,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有時候我還真想去國外找他,隻是,隻是……”
賈文濤也忙道:“我又豈不是一樣,生活空虛,喝酒也許是最大消遣了。”二人開始交談,賈文濤漸覺眼前何蓉蓉比起以前有了轉變,變得多言了,聽到一些話也會“咯咯”而笑,十分平易近人且多了點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