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寡婦又來竄門了,扭動著一身的風情萬種。
馬寡婦的登門入室,可把陸小飛給驚訝的不小。自從那個晚上的事情之後,陸小飛每次見到她總是感覺自己就好像耗子見到貓一樣,說害怕也不盡然,可若是不害怕,好像又是有一點點。
此種感覺很矛盾,又是操蛋。
“喲,三郎啊,你這小庭院真好呀。獨門獨戶的……就跟我那庭院一樣,不過到了晚上一定會很冷清吧?不如我們就……嘻嘻,一起搭夥過日子得了。”
我擦!
馬寡婦的第一句話立馬讓陸小飛有股要落跑的衝動。
跟寡婦搭夥過日子?日子真有過得那麼鹹濕嗎?
陸小飛隻能尷尬一笑:“嗬嗬,春花姐你又尋我開心來了。呃……你有什麼事情嗎?”
馬寡婦笑笑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她目光悠悠的瞅著陸小飛,眸底夾著幾許幽怨:“唉,三郎啊,我說你還真沒有良心。”
啥沒有良心?陸小飛麵色隨之一愣,一臉不解問道:“你為啥說我沒有良心?春花姐,你這話說的……我真的迷糊了。”
“哼!我就說你沒有良心了。你是不是給李丫頭開出了3000塊工資?有這事情吧?你看我吧,我寡居多年,孤零零一個人過著日子,每逢村中有什麼好事情,總是被他們瓜分了去,從來都沒有我馬春花的份。我就好像一個掃把星一樣的招惹你們討厭嗎?”
話說著,馬春花竟然還假裝的擠出了兩滴看起來真的很委屈的眼淚。
陸小飛馬上就犯愁了。
李丫頭的那事兒,當時他也隻是隨口一說罷了。誰知道李丫頭竟然是個大嘴巴?逢人四處說去了?
你妹啊!下次若是見了那死丫頭,非得在她嘴巴上堵住一根大號的香蕉不可,看她還胡亂說話不?
陸小飛麵色沉吟了一下,他不得不做出了解釋:“春花姐,那啥事……唉,當初我也隻是跟菲菲隨口一提,你們就當真了?”
“才不是,在我們芭蕉村,誰人不知道你陸家三郎可是有本事的真漢子。曆來都是說一不二,遠的不說,就說說李丫頭當初那20萬塊彩禮,村長當時也是隨口一說吧?可是你陸小飛竟然辦到了。”
馬寡婦的舊事重提不禁讓陸小飛老臉一紅,那些事情都是已經過去了,現在又重提起,真個沒勁。
陸小飛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他假裝拿起了桌子上的盅子,裝模作樣的研究著。
小冤家又在逃避話題?
馬寡婦心情頓時有點失落,她目光隨之就瞅上了陸小飛,含情脈脈的仿佛在勾引他:“小飛,姐的日子過得苦哇,不如你給姐找點活兒來幹吧。真的,我很能吃苦,甭管多重多累的活兒,隻要能賺錢,掙取份口糧,我什麼樣的活兒都能幹。”
口活能幹不?陸小飛這牲口差點脫口而出。
馬寡婦的這般“哀求”,陸小飛聽著真的是於心不忍了。想她一個寡居的女人也不容易,當下就給馬寡婦下了承諾。
“嘻嘻,我就知道三郎你對姐最好了。”馬寡婦心情很高興,她上去就挽著陸小飛胳膊,輕輕搖晃著,“三郎,姐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將來一定會飛黃騰達的。到那時候……我不希望在你心中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姐隻是希望你在偶爾的時候能想起我,那麼我也就知足了。”
這是什麼樣的暗示?男女私定終身?呸呸!扯不上一毛錢的關係。
陸小飛有點不淡定了:“春花姐,你先別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
男女授受不親呐!
尤其是馬寡婦的這一份“福氣”,陸小飛注定是無福消受的了。
“咯咯,三郎,你好像真的還很害怕我耶?可是為什麼呢?難道你真害怕我一口把你給吞了?你真逗。”
馬寡婦燦笑的花枝搖顫,陸小飛越是躲避,她糾纏的越發歡喜。她就喜歡看這小初哥一臉羞澀的模樣,如那台上抱著琵琶唱戲的三姐兒,半遮半掩,特有意思。
臥槽尼瑪!
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他陸小飛竟然被揩油?吃豆腐?調戲了?難道這樣的角色不應該是他主動來的嗎?偏偏怎麼就變換了位置?
這樣的好事情,讓他上哪裏說理去?
“喲,這才幾天不見啊?你這健壯的胸膛好像又結識了不少。”
馬寡婦竟然趁著陸小飛一臉懵逼的時候,她一探手就撫上了陸小飛的胸膛,嚇得陸小飛趕緊步步後退,一邊擺擺手:“春花姐,不能在耍了,不然……”
玩火會自焚,到時候一旦火山爆發了,即使奔騰的洪水都難以湮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