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殿上的玉帝正在打盹中,不遠處那一片虛空中的波動,立馬引起了他的注意。
玉帝立馬揮手叫來了千裏眼,趕緊速往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得令的千裏眼,他可不敢怠慢,玉帝有令,他怎敢不從。
千裏眼一展雲朵前往探究,遠遠的,他就發現廣寒宮的桂樹下,隻見吳剛像是患上了失心瘋一樣,又蹦又跳的手足舞蹈。
咦,原來是吳剛啊?可是那個二五仔在幹什麼咧?莫非患上了羊癲瘋?又蹦又跳的?幹毛啊?
千裏眼眉目一蹙,表示很疑惑。
唉!說起吳剛這撲街仔,他真是個悲催的倒黴熊孩子。
天帝時期就走了黴運,被罰在此砍伐桂樹。如今天宮又換了新主人,一朝天子一朝臣。
可是吳剛還是那個悲催的吳剛,他依舊日日夜夜的砍伐桂樹,一刻都不得停歇。
默默想到此,千裏眼微微歎息了一口氣。
他舉目四看了好一會兒,最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情況,趕緊一展身子回去複命。
千裏眼上了淩霄殿,對著上位的玉帝恭恭敬敬做了個鞠:“回稟玉帝,小神已剛剛前往查探,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情況。倒是廣寒宮殿的吳剛,他看起來有點不大正常。”
何止不正常,簡直就是喪屍病狂。
玉帝眉目微微一挑,淡淡問道:“吳剛?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若非不是你提起,朕都已經徹底忘記在我們天宮中還有這麼一號人了。說說吧,吳剛到底怎麼了?”
千裏眼再度恭敬回話:“是這樣的,小神之所以剛剛說吳剛有點不大正常,是因為他在桂樹下又蹦又跳的,好像患了失心瘋一樣。”
“哦,真有這回事?罷了,不提此人吧,你速速去讓月老來一趟,就說朕有話要跟他談談。”玉帝揮揮手,繼續打著盹。
千裏眼輕輕退了出去。
不出一會兒,月老匆匆趕往。
進到淩霄殿來的時候,月老頭心中一直在嘀咕著,玉帝怎麼會突然召見他了?為的是什麼?莫非是因為1000對新人的事情嗎?
也不對啊,三個月的期限,如今日子才過去不到四分之一。
疑惑歸疑惑,月老還是趕來了。
哎,誰讓人家玉帝是天宮的老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般君臣鋼製的製度,有的時候真是很操蛋。
月老上了淩霄殿,他一挑眉目就發現天椅上的玉帝在打盹。
人是進來了,可是老大卻在睡覺啊?
是該叫醒他呢?還是乖乖的,又像是死人一樣的杵在一旁?
月老頭看起來有點為難,臉色也是糾結成了一張便秘臉。
最終,月老還是決定吵醒玉帝,他大聲高呼著:“玉帝召小仙來,不知有何事?”
玉帝隻是打盹,不過是裝個樣子而已。當月老頭第一腳踏入了淩霄殿,玉帝早就有了察覺。
作為上位者,他們曆來都喜歡搗鼓些高深莫測的行頭,直接一句話總結為――故弄玄虛。
月老既是開了口,玉帝也不能繼續假裝打盹了。
他故意伸展了一個懶腰,爾後才是慢悠悠的瞅著下麵的月老,開啟了話題:“月老,朕之前交代你的那事情,你現在進展得如何了?”
果然是衝著那事情而來。
月老心頭微微一震,幸好當時他得到了獨孤大咖的提攜跟指點,不然他月老頭真的是難以招架住這火燒屁股的期限任務。
月老微微一做鞠:“回稟玉帝,目前小仙正在抓緊時間進行中。不過玉帝……您也知道想要天宮中湊足了1000對新人,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瞬間就能完成的事情。得需要大量的精力跟時間,至於那個進展嘛……可能會有些緩慢。”
媽了個蛋!
何止是緩慢,若非不是得到了獨孤前輩的大力相助,月老知道,依照他現在的能力跟能耐,真的隻能挨到了三個月期限過後,他唯有把自己的脖子洗白白了,最後往著玉帝那一躺了,等待著最後的處決。
嘿嘿,萬幸的是讓他偶然遇到了一位牛逼哄哄天尊,給他月老指了一條明路。
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
月老一旦想起那位獨孤的能耐,他心中真的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玉帝麵色沉吟了一下,說道:“月老,你也不要怪朕對你狠心。你也知道我們這天宮幾百年來,人丁都是青黃不接,而且最要命的是一代還不如一代。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天宮人口調零不說,說不定萬一遭遇了個天災人禍什麼的,比如500年前那一場劫難,那死潑猴的大鬧天宮,讓我們損失了多少的天兵天將?為此,朕不得不擔心呐。”
月老剛是想開口說話,玉帝卻搶先他說道:“雖然現在天庭看起來四處一片祥和,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防患於未然,有所準備總比沒有準備的好。月老,你覺得朕此番話說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