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也是我後來才發現的。”
銘繡不禁笑得歡暢,道:“聽你這麼說,我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看到他這樣,影終於確定他已經恢複如常了,這才真正放心。“我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影,做事拚命也要注意安全。”銘繡想起炎風的話,不禁叮囑了一句。
影前腳剛走,唱晚後腳就出現了。“銘繡,剛才你最後那句話可不能讓你們少主聽到,你的意思好像是說她在讓影去做危險之事,她一定會不高興的。”
“少夫君,我沒有那個意思。”銘繡頓時慌忙解釋。
“沒事,你別緊張,我逗你玩的呢。”唱晚嗬嗬笑著,他們兩人在性格等方麵確是極為相似的。
“少夫君,你什麼時候來的?”銘繡略有疑惑地問道,“我和影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來的好巧不巧,不多不少,該聽和不該聽的,都聽得差不多。”
銘繡不禁無奈地心道:哪來什麼該聽和不該聽?
唱晚卻是笑吟吟道:“銘繡,你們的感情可真好,感覺比親生的兄弟姐妹還要親。”他為他們感到高興,也有些淡淡的羨慕。
“我們都是孤兒,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就跟親人一樣。”
唱晚點了點頭,不由地說道:“銘繡,這種緣分比血緣關係還要來得不易,你要好好珍惜。”
“謝謝少夫君提醒,銘繡一直都很珍視的。”
唱晚猶豫了片刻,試探性地問道:“銘繡,影已經成親了,你可曾想過也找個好歸宿?”
“少夫君,銘繡最好的歸宿就是同大家一起跟隨閣主與少主。”
“銘繡……”
銘繡第一次打斷了他的話,不卑不亢地說道:“少夫君,銘繡不是影。影可以和陸管事成親,要銘繡嫁人卻是做不到的。”
“為什麼?”唱晚對此很是不解。
“銘繡從小就隻有一個想法,和大家一起好好努力,一生效忠於閣主。後來,閣主命我們隨侍少主身邊,少主就和閣主都是銘繡的主子,當然少夫君也是。銘繡想成為閣中獨當一麵的人,就像風長老一樣。”
“風長老是什麼人?”唱晚第一次聽到這個人,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會是銘繡如此崇敬的榜樣。
“風長老是十大長老中唯一的男性,在閣中也很有威信。”
“銘繡,你是以他為目標的?”
“是的。”銘繡點了點頭,“我從小就很尊敬和崇拜風長老。”
“那位風長老沒有嫁過人?”雖然心中已有答案,唱晚還是想聽他說出來。
“沒有,風長老一生都在一心一意為閣裏辦事,現在做了長老就更是了。”
看到他現在這樣心向神往的神情,再聽到這些話,唱晚明白了。銘繡的事情比影還要棘手,他可憐的大姐想要美夢成真,任重道遠哪!
入睡前,唱晚想起銘繡的話,不由地朝方義問道:“妻主,閣裏是不是有一位男性的風長老?”
“風長老?”方義微微一愕,仔細在腦子裏搜索了一遍。“十長老裏麵好像是有這麼一位,據說各方麵都很能幹,尤其是輕功了得。唱晚,你怎麼會問起他?”方義隻記得自己是在頭天見過這些長老,對於那位風長老也隻是因為他是唯一的男性而稍有些印象罷了。
“我今天聽銘繡提起的。”一想到這裏,唱晚不由地有些垂頭喪氣。“我本是想試探他一二,看看能不能促成他和大姐的好事,誰知道銘繡說他以風長老為目標,不想成婚。而且看他那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也沒辦法,銘繡從小是在閣裏長大的嘛!”方義毫不在意地微微笑了笑,心中卻是在想:要是他們整天都考慮著自己的終身大事,那我的事情誰去辦,還能辦得好嗎?銘繡能有這種想法,很不錯。
“可影不也是嗎?”唱晚很不解,“而且我本來還覺得銘繡的事情會比影簡單得多了,沒想到他會有這種想法。”
“俗話說,世事難料,你就別想太多了,這事就順其自然吧。”方義其實也沒想到銘繡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她甚至覺得影應該有這種想法才對,而不是銘繡。